童府之中,傅怀义服侍童甯起床之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花园。
童甯环顾四下无人,压低声音怒声道:“你保证过的,现在如何是好?”
傅怀义道:“父亲,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了。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童甯像是站不稳似地手扶着树,眼睛望着天空,一言不发。
傅怀义垂首站在他的身后:“父亲,你责备我吧,我该死。”
“你该死?”童甯隔了许久才回头望他:“阿瑶不该死啊。”
傅怀义跪到石子铺的花径上,抱住童甯的腿哭了出来:“阿瑶死了,我比谁都伤心。父亲,是我的错,我没有看住她,我罪该万死。”
“你罪该万死,阿瑶也回不来了。”童甯高声道,童奎从假山处转出来,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便道:“大哥,阿义,你们怎么了?”
他走上前去将傅怀义拉起来,又对童甯道:“大哥,院子里有凉风,不如回屋里去。”
童甯看了一眼童奎道:“你陪我进屋吧。”
傅怀义想跟着去,童甯对他道:“你不用来了。”
见两位老人搀扶着往屋子走去,傅怀义含着泪的眼睛渐渐冰冷下来,盯着他们的背影,他转身朝前院走去。
回到房内的童甯被童奎扶到椅子上坐下,童奎反身关了门,朝他的大哥道:“大哥,现在这事闹大了,张家公子怎么和大理寺少卿扯上关系了?听说他还是皇上的弟弟?”
童甯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两眼空洞洞的。
“怎么办?”
面对童奎的提问,童甯说了句:“得把人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