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套十分精致高档的渔具,各种配件齐全,一共有两根鱼竿,可以适用于大多数水域。
最重要的是,这是伸缩杆,这在这个年代是十分稀有的。
“或许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可以找个地方钓鱼卖钱,或者把鱼腌成腊鱼干,改善一下生活。”
李炎如此想到。
不多时,鸡汤已经炖好了,香气弥漫在整个大院里,让人垂涎不已,一些好久没有吃到荤腥的半大孩子跑到后院,远远的看着李炎家,不停的咽口水。
院里的人们闻到这股忽闪忽现的鸡汤香味,烦躁难平。
“这小子一住进来就开荤,估计是个有钱人啊。”
“这不年不节的就吃鸡,而且还是一整只,我看多半是有钱,真让人羡慕。”
“一个人吃一只鸡,你们有谁看到了吗?是真的假的啊?一只鸡省着点吃,都够我们家吃五六次了!”
“那许大茂跟阎老师不是看到了吗?”
“……”
阎阜贵家里。
回到家,阎阜贵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今天跟李炎的交集,跟老婆诉苦。
阎阜贵老婆听罢,翻了翻白眼,“我说老阎,你不是最能算计吗?怎么还连口汤都没喝呢?”
“我看李炎这小子精明着呢,有戒备心,而且他非常沉稳,可不像十几岁的孩子,那言行举止甩许大茂傻柱这些家伙几条街。”
阎阜贵趁三个孩子都出去闻鸡汤香味了,把一粒盐焗花生放进嘴里解馋,不舍得嚼,砸砸嘴巴,思考道。“你给我点时间,看着吧,我肯定能从这小子身捞些好处来补贴补贴家里。”
“你就算计吧。”
阎阜贵老婆伸手。“给我一粒。”
“没有了。”
阎阜贵笑笑,道。
“行啊你,连自己老婆都算计了!”
阎阜贵老婆起身就往外走去。
“哎,你嘛去啊?”
“闻鸡汤香味呗,还能干嘛!”
看着一家人都去院子里闻香味了,阎阜贵心里十分疑惑。
这李炎怎么感觉跟自己有仇似的呢?一直提防自己的好意。
……
李炎从来就不是一个对自己抠门省钱的人。
辈子如此,这辈子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