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看着他,收回了在他身上所施的术法,然后开口:“我有感,若晓生定然知道些什么,可碍于自己直属若家,不便明说,或是不能说。”
“确实,我同你所想一般,但是他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再问下去就显得有些不饶人了。”
“是如此,好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有众家集会。”
“嗯,我知晓,你…也早些休息。”说完再看了眼温离便走了。
温离站在原地,和这两日一般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这小子心里到底是在纠结什么东西,她看出来了,但是她不明白溯溪这样的原因。也就这两日,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由原先的被动等待溯溪靠近变成了主动靠近他。溯溪的身影消失,她也不做停留,回了自己的屋子,稍稍修整一下才卧于榻上睡去。
翌日
大约是早膳的时间便有人来敲响了各个世家弟子的房门。待众人都用过早膳之后,又被领去了练武场,百来世家皆在此地,溯溪在人群中找寻着若晓生的身影,而温离则是浮于空中观望着他们。片刻后,若家陆续跑来几队人马将各家分开,待他们排成队列站好后,台上才缓缓出现三个身影,分别是坐在主位的若惟炀,站在若惟炀身侧的若晓生以及立于最前端的若铭。
自若惟炀出现,温离的眼睛就死死的盯住了他,只因他周身所缠绕的怪异灵气且极为强烈。突然一声打断了温离的视线,闻声看去,是其中一队若家人马的领头之人。
“喂!你是哪家的人,还不赶紧下来站好!这样不敬家主,胆子肥了吗!”
他一句话引来在场众人的目光,温离依旧没有移开眼,若惟炀朝她看来,神色并无太大波动,反而还冲着温离展露笑颜。看他这个样子,温离皱起眉头,若惟炀这笑让她很不舒服,而下面那人还在叫唤不停。
“喂!和你说话呢!怕不是聋了?”
“聒噪。”温离开口,一记眼神朝他看去,一瞬间而下的威压让那人止住了话,不断往外冒的汗水提醒着他,温离不是他能惹的人。
站于台上前方的若铭这时才开了口:“真是放肆,这位是温离前辈,你这般才是不敬,来人啊,拉下去。”
看着那人被其他若家人拉下去,众人才收回了眼神。温离依旧浮于空中,没有着地,若惟炀也转了眼神不再看她,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其他世家,那不屑的表情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