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艺高人胆大,一点不假。
文鸯为保文钦全身而退,即刻让文钦带兵先行撤退回防项县,自己则只带十几骑,从容不迫,无所畏惧的又调转马头,直杀向司马师中军大帐。
文鸯率十几骑刚至乐嘉桥,却见魏军前锋左长史司马班率八千骑兵在前,将军乐林率一万步兵在后,正一路呼啸追击而来。
好个文鸯,即刻腰悬钢鞭,手持长枪跃马立于乐嘉桥上,只待司马班向前。
文鸯身后,十余骑则是怒目圆睁,并列于乐嘉桥之上,威风凛凛,大义凛然…
不时,司马班率八千骑兵到于乐嘉桥下,见一威猛小将,抬眼看去,犹如常山赵子龙在世,不觉胆战心惊,不敢向前,只于马上大呼:“文鸯,还不下马受擒…”
文鸯马上看着司马班,只见司马班喊叫之时两腿却是栗栗,不由大笑:“坟中枯骨,好不知趣,竟在某家面前吠叫,若想活命,快快退去,如若不然,汝可识得我手中长枪,腰中钢鞭否?”
文鸯说完,却是不再待司马班说话,即刻纵马,手持长枪,蓦然从乐嘉桥上俯冲而下,直刺司马班而来。
一瞬间,就在一瞬间,长枪就到司马班面前。
司马班直被文鸯猛然一刺,却是惊的一动不动。
眼见司马班就要命丧文鸯长枪之下。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司马班旁边将军斜刺一枪,只听“当”的一声,却是刺中文鸯枪头。
文鸯枪头猛然间被司马班旁边将军斜刺一枪,便就瞬间偏了。
司马班捡了一命。
瞬间回神,即刻勒转马头,直往后面奔逃。
司马班一逃,八千骑兵瞬间乱了阵脚,一时间乱成一锅粥。
文鸯趁乱之时,手持长枪一顿冲杀,直杀的魏军哭爹喊娘,失魂落魄。
不觉被文鸯及其十余骑斩杀百余人。
然,待斩杀一阵,文鸯却并不再追击,又带十余骑返回乐嘉桥上,死死护住,不让司马班八千骑兵前进一步。
八千骑兵竟然被文鸯十余骑死死堵住,前进不得。
司马班见文鸯退回乐嘉桥,好不容易回神:“绝不可放过文钦父子。”
回神的司马班便又重整兵马,再奔乐嘉桥而来。
司马班又率八千骑兵到了乐嘉桥,哪敢再喊?只让骑兵冲击,杀过乐嘉桥去。
如何能杀的过去?
好个文鸯,又一手持枪,一手挥鞭,又猛然俯冲乐嘉桥下,左突右砍,竟然又把八千骑兵杀退。
八千骑兵退罢,文鸯又回乐嘉桥。
如此三番,司马班见文鸯立于乐嘉桥上,却是不敢再攻,只于乐嘉桥下对峙文鸯。
如此一来,文鸯知长久对峙终究不妥,便就率十余骑缓缓退下乐嘉桥,缓缓奔项县而去。
司马班却是后面只远远跟着,然不敢再近前厮杀。
司马班就如此这般一路尾随文鸯,只想寻求战机歼灭文钦父子,竟然一路远远跟随文鸯直至沙阳之地,眼睁睁的看着文欣父子汇合。
此时的司马班虽心急如焚,然文鸯在,却也是无可奈何。
无奈之时,后军乐林却是率一万步兵跟上司马班八千骑兵。
乐林见司马班甚是郁闷,却是不以为然,向前献计:“左长史追击如此之慢,无外乎文鸯骁勇善战也,然,左长史也知,文鸯自前夜埋伏夜袭大营至今,却是滴水未进,饥肠辘辘,其间更是屡屡冲杀,即便其乃神人,岂能长久乎?依林之意,不若我们合兵一处,一起冲杀,必可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