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柳絮倾听了一会说:“这是伍忠伍孝回来了,这两个家伙回来了,他们肯定喝了酒才回来!”
过了一会又恢复了寂静,柳絮继续说道:“过了两个月以后,我出现呕吐症状,真是冤孽呵!我竟怀孕了,而且怀上杀我丈夫的仇人的孩子,我想我不能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就故意折磨自己,甚至用拳头打自己的肚子,但无济于事。老狗发现我怀孕了,十分高兴,千方百计地笼络我,哄我,给我买好吃的,好穿的,他还说,只要我把孩子生下来,他就把我女儿接回来还我,让他们姐弟一块玩。他见我行动不便,就让我搬出来,住在现在这个房子里,专门让两个丫环来侍俸我,我也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屋外走动,但不能出大门。
“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就是摇篮里这个孩子,我本想捏死他,但我无法下手,他毕竟是我的骨肉,孩子是无辜的,天下哪个作母亲的不心痛自己的骨肉?可是我又仇深似海,这真叫我左右为难,两位少侠,我应怎么作呢?我想你们两位见多识广,请帮我出个主意。
徐达望了望元龙和尚说道:“大哥,你见的世面多,点子也多,你说该怎么办呢?”
元龙想了一下说道:“大姐,你放心,过了今天晚上,我会有法让你正大光明地,挺起胸膛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目前关键是要逮住这条老狗,把他罪行公布于众。绳之以法。要揭露他伪善和丑恶的面目。你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伍老狗,见不得人的也是他!”
“真的?”柳絮问道。
“真的。”元龙坚定地回说:“这事要闹大些,最好是把事闹到公堂上去,通过州衙公断,他伍国宝就身败名裂,你就可以出头了!”
柳絮听了,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就闹吧!闹他娘个天翻地覆好好呢!愿老天保佑。”
柳絮站起来看了一下窗外月亮,说道:“好,现在时间快半个时辰了,我们去看热闹罢!两位少侠请跟我来!”
柳絮手拿两支蜡烛,点燃一支,元龙和徐达手提兵器紧跟其后,来到密室门外,不一会房里传出一阵低沉的吼声,仿佛如牛叫,柳絮悄悄对二人道:“老狗完事就是这样喊叫,现在你们进去羞辱他一番,气他半死,他现在精力耗尽,要半个时辰才能复原,鹰爪功才能有威力,你们进去吧。”
柳絮边开门边说,同时二门钥匙给了元龙。徐、朱二人打开房门,拿着蜡烛一直来到二厅,元龙又打开了书架门,用蜡烛往床上一照,只见床上有两个赤条条的人躺在床上,伍老狗大汗淋漓,还在喘着粗气,元龙把蜡烛照得高高的,大声说道:“伍族长,啧、啧、啧!好风流快活呵!你这个不要脸的伪君子,披着人皮的狼,真丢人现眼呵!徐达,你看看他干的什么事?这简直就是畜生干的,这个霸婶奸侄的魔鬼!”
徐达也轻蔑地说:“我看清楚了,真是禽兽不如!”
伍国宝一听口音不对,一翻身赤条条地站在床上说道:“徐达,你看清楚,你心爱的人已被我玩了,被我破了身啦。哈哈!我终于抢先了一步,你要穿我穿过的鞋,你就拿去穿吧!”
徐达上前一步说道:“你这条不要脸的老狗,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这个该遭雷劈的畜生,看你穿的是什么人?连侄女都要穿!真是无耻之极。啧,啧,啧!你这个乱伦的禽兽,明天我们把这事告诉伍家村的人,看你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全村人不装你猪笼才怪呢!……”
伍国宝一听,赶快扶起床上昏睡的女人的头看了一下,他声音颤抖地惊叫起来:“伍霞,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伍国宝一边放下伍霞的头,一边赶紧穿衣裤边骂道:“一定是你两个小杂种干的!……”
元龙和尚道:“多行不义必自弊,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奸侄霸婶,罪该万死,看你明天怎样向全村人交待。”
伍国宝边穿衣服,边揩头上的冷汗说道:“看来你两个小畜生还知道不少,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叫你们见不到明天的日出,我就不必向谁交待。”
徐达把灯台放在桌上,提起枪向伍国宝刺去,伍国宝向床后的木板壁上跳去,墙上有个活木板窗门,伍国宝撞开木板跳出房外,徐达和元龙手拿蜡烛反身追出房门外,只见伍国宝手拿一条铁链,站在草坪的月亮下呼呼地舞动。
元龙看了徐达一眼,徐达点了点头,就同时向上围,只听伍国宝口里骂道:“两个小畜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来,你们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元龙和尚说道:“我们就是为捣毁你这淫窟、人间地狱而来的。”
元龙和尚举枪就刺,徐达也夹攻起来,战不两合,铁链一下缠住元龙钢枪,伍国宝和元龙对峙拉起来,伍国宝想借元龙拉力飞身起来,想向元龙短兵相斗,徐达早已钩镰枪相候,老狗看了忙丢了铁链就地一滚,逃过这一枪,徐达紧紧缠住伍国宝,元龙赶快一抖钢枪,将铁链抖掉,就继续杀上去。
柳絮赶快拿出很多蜡烛点在树上、地上,把战场照得很明亮,使伍国宝暴露在二人的枪下,空手对双枪,特别是钩镰枪,来往都要防,斗了几个回合,伍国宝显得有些吃力,渐渐处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