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条有理地分析那来人的身份,与段景忱的猜测不谋而合。
段景忱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有些惊讶,问他:“这是你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
他眉毛一挑,也不看人,只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嘟囔道:“我又不是笨蛋。”
有人擅闯宣王府,他怎么可能不弄清身份就灭口了。
段景忱的眼底慢慢融化,看着他,心中什么情绪也消散了,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他将那金叶放在桌上,站起了身,似乎无心再讨论这种无趣的事,一伸懒腰,口中哼哼:“啊……好酸。”
一边哼唧,一边朝着床榻走去,“我要休息了……”
他故意走得很慢,路过段景忱面前时,如愿被他拦住了去路,一把拉进怀中。
“唔!”他一副吃惊模样,坐在段景忱腿上。
对方目光升了温,暧昧地盯着他,手掌覆上他后腰,慢慢按揉,边揉边问他:“这里酸?”
宣王殿下的按摩似乎很受用,他咬着嘴唇,眯起了眼,轻轻点头。
段景忱喉结滑动,轻声笑了。
他搂住段景忱脖子,使劲往他身上蹭,“王爷这是信我了吗?”
“不信。”
“不信还敢与我亲热?不怕我害你呀?”
段景忱一手扣着他腰,一手握他腕子,把纤瘦的身子牢牢固在怀中。
这人是万般的配合,朝哪里弄便往哪里倒,对付别人手起刀落,在他这里倒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段景忱看着他狡黠的双眼,又扬起了嘴角。
他委屈终于不演了,伸手抚摸段景忱的脸,指尖滑过,酥酥痒痒,“王爷,你再笑,我可又忍不住了。”
“要如何?”段景忱淡淡问他,而后不等他回答,抱着他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