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看到闫老夫人和闫家现在的宗妇了？”

“本宫没事了、无聊了就召她们进宫来，让她们跪着，用尽方法让她们难受，她们连原因都不知道！”

“比起她们对本宫做的事，这点就算什么？”

“看看，权力是个好东西，连闫相的家眷，也是任我欺凌！”

云妃看向卫圆圆，眼神阴郁，“凡是害过本宫，得罪过本宫的人，本宫都不会轻易放过，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但是帮助过本宫的人，本宫也会心存感激，好好报答！”

卫圆圆在心里苦笑，她曾经救过她的命，现在还不是跪在她面前被她逼迫？

“看在你和本宫曾经有点交情的份上，本宫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站在本宫这一边，还是站在皇后那一边！”

“云妃娘娘，臣女知道您想说的卫家的站队，但卫家只站皇上，这件事不会因为我是卫家的女儿的想法而改变，也不会因为族长是谁而改变！”卫圆圆不卑不亢地说。

“看来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云妃冷笑，“既然你不选，那我替你选！”

“写一份投靠书，签上名字按上手印送到卫府去，让卫大学士和卫家长子签字按手印，有了这份投名状本宫就放过你，否则——”云妃拔掉头上的簪子，对准自己的手臂扎了下去，鲜血立即喷了出来，“就你刺伤本宫这件事，现场本宫打死你，本宫倒想看看，你那持中守正的父亲会怎么样！”

卫圆圆看着鲜血从云妃手指上滴落，落在地面上竟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娘娘，您这样又是何必！”

“本宫也不想这样！”

“你知道本宫的过往，如果你不肯站在本宫这边，那你就是本宫的敌人！”

“对待敌人，要不留余地，一击致命！”

卫圆圆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娘娘，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应该做的、不想做的和不能做的！”

云妃也不让人进来帮她包扎，就用冷酷的眼神看着卫圆圆。

“你只要和卫家一起站在本宫这边，本宫将来绝不会亏待于你！”

“可是娘娘，您现在就在逼臣女走上绝路！”

“而臣女，曾经救过您的命！”

“本宫不否认，但是为了那个位置，本宫必须勇往直前，不惜一切代价！”云妃冷酷地说。

“宫中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必须往前走，踩着一切往前走，只有站上了那个位置，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本宫也没办法！”

“但是你相信本宫，只要你助本宫坐上去，本宫绝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族！”

“云妃娘娘，臣女在救你时，没想那么多，没想着要您报答，也没想到会为今天带来如此的麻烦——”

卫圆圆的声音顿了一下，“娘娘，您当初的卖身契还在臣女手里！”

“你说什么！”云妃猛地往前走了两步，手中的簪子落了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