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在慕寒月的脸上散开。
惩恶扬善,替天行道。
她乐此不疲。
恶女渣渣们,受刑吧……
慕寒月将大马勒停,马背上的身板挺直。
看着身材娇小,羸弱,但浓烈的弑杀之息,在体内生成,自然的散发到周身四处,令人一见,竟望而生畏。
“大姐,前面有个人儿!”
“大姐,前面那是个小娘子?还是小倌儿啊,瞅着身材不错啊!”
“大姐,甭管男女,砸昏她,带回阳谷城,送到雅风楼的花老鸨那,一定能卖不少钱!”
七色女人们看到了慕寒月,七嘴八舌,不约而同的勒马,放慢了脚步。
“大姐,我看她很眼熟啊!”
“大姐,你快看!她头顶上飞着一只大绿鸟!!”
“大姐,我想起来了!她就是昨天在百安堂花了十几万两银子,买药材的女人……”
慕寒月一言不发,注视着七个越来越近的女人,目露嘲讽。
赤橙黄绿青蓝紫。
七个女人,分别穿着七个颜色的长裙,头上还戴着一朵和长裙颜色相同的大牡丹假花。
高的特高,矮的特矮,有的瘦的像麻杆,有的胖的像水缸……
各个丑的出奇,还非要打扮的如此艳丽,让人匪夷所思,无法注目。
“嘎嘎,嘎嘎嘎……”
空中的乌鸦,对着慕寒月大叫。
“主人,大煤球说,她们就是要去流放队抢马车的老娘们!”
鹦鹉看着那些女人,不由的心中发怵,使劲的扑扇着翅膀,飞得比乌鸦还高,不忘大叫着提醒慕寒月,“主人,这些坏老娘们太丑!都是大丑b,主人,大丑b太多,主人小心,不要被她们伤到……”
“死鸟!敢骂我们大丑b!”
“这绿鸟出言不逊!该死!该杀!”
“该死的绿鸟,居然骂我们是坏老娘们……”
七色女人听到鹦鹉的辱骂,各个气的脸红脖子粗。
其中黄裙女人气的受不了,直接仰头和鹦鹉叫嚣,“死绿鸟,你赶紧下来!我打死你!”
“啪叽!”
一坨鸟屎,自高空迅速落下,直直的砸到黄裙女人的脑门子上。
……
黄裙女人顿时石化,一股恶臭在她的脑门子散发,直冲她鼻腔,钻入了她的肺腑,“呕……”
被熏的忍不住,弯腰一顿吐。
哦呦……
鹦鹉觉着脸部一阵阵发热。
羞死了,它怎么就拉了呢?
它发誓,它不是故意的……
垂头,瞅了瞅下面的黄裙女人。
她说她要打死它。
它一害怕,屁股就夹不住了,所以,这事儿得怨她!
“嗯!嗯!!嗯!!”
黄裙女人竭尽全力,总算止呕。
怒目圆瞪,气的鼻孔直冒烟,忽的抬起衣袖将鸟屎抹干净,仰头,冲着鹦鹉歇斯底里,拼命的嚎叫,“死绿鸟,臭绿鸟,你赶紧下来!我一定要打死你!”
大丑比,骂它死绿鸟,还骂它臭绿鸟!!
“呸!”
鹦鹉被骂的气急,瞬间拥有了战斗力,张大嘴巴,对着黄裙女就是一通卖力的回怼“你是一个超级大丑逼,远看像窝瓜,近看像傻瓜,头顶插花装美丽,其实就是一个烂窝瓜!
烂窝瓜嘴里吐狗屎,就像你娘在窜使。
“还敢骂我死绿鸟?哼!我绿你娘!我绿你爹!我绿的你全家当王八,气的你一家死翘翘,死了埋坑栽窝瓜……”
鹦鹉越骂越来劲,胆子也越来越大。
忽的收起翅膀,直冲下来,抻着爪子照着黄裙女的脑袋就是一顿抓。
“啊!哎呀!别抓我脑袋!滚开……”
黄裙女被骂的浑身哆嗦,被抓的没有还手之力,抱着脑袋疯狂躲,好好的脑袋,一会儿就变成了巨丑大鸡窝,
“敢辱伤我妹!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