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狐狸精!”
玉抄走到一棵桃树下,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低低咒骂起了霓裳。
“瞧她那轻狂的样子……”
玉抄攥紧了酒杯,面色凶恶。
“你对霓裳的恶意太大了。”
桃树的另一侧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
声音很低沉沙哑,显然是刻意压出来的,没有让任何人听出来是谁。玉抄却一边装作把玩酒杯,一边不经意道:“我和她不对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不是很逼真吗?”
半晌,树后那人才再次开口。
“别节外生枝,你这次回京本就不容易。”
玉抄轻哼了一声。
“你和那边已经联系过了吗?”
玉抄靠在树上,扬起了下巴道:“还没呢。不是你说的吗,不要节外生枝。”
那人又沉默了一会,道:“明面上你已经无法接近长公主,所以你要尽全力襄助我。”
“知道了。”
玉抄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一阵微风拂过,那人已经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而另一边,霓裳也被玉抄气个不轻。
“老妖女,在老娘跟前嚣张什么呢?不行,我要去禀报长公主,把她给下地牢!”
霓裳掐着腰就要走。霍难赶紧把人给拉住了,道:“长公主未曾下令,你不能动她。”
“可她……”
霍难沉沉地咳嗽了几声。
霓裳回身看了一眼刑剑,摸摸头发道:“好吧好吧,哎呀真是烦人,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看变戏法去,听说是长公主特意请的戏班子呢。”
霍难嘿嘿一笑道:“我不乐意看那玩意儿,你们两个去看吧,我先走了。”
霓裳瞪大眼睛道:“您干什么去?这宴席还没结束呢。”
“出去透透风,这儿全是人,闹得慌。”
霍难纵身一跃,居然是直接翻墙走了。
霓裳已经习惯了霍难来去无踪影的性子。她伸手拉着刑剑的佩剑道:“好了走吧,再晚点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刑剑低头,看着握住他剑柄的玉手,抿唇不语。
“你别扭什么呢?”霓裳疑惑道。
刑剑这才硬邦邦地开口:“男女授受不亲。”
霓裳闻言,没憋住,笑得花枝乱颤。她捏着帕子道:“哎哟我的天,小郎君,我们飞花卫的人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
“你要早点习惯。等将来你能独当一面了,也是要经常与女子接触的。瞧你,像个忠贞烈男一样……”
刑剑被她说得脸都憋红了。半晌他才冒出来一句:“你不可理喻。”
说完拿着自己的佩剑,转身就走了。霓裳觉得他怪好玩的,跟了上去道:“生气了?真生气了?我不过就逗逗你……”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