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轻点秦王的额头:“你个没出息的,怕她作甚。如今冯墨青不在京中,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秦王连连摇头:“冯墨青,我不放在眼里,倒是那平阳郡主,听说杀人如麻,是个女杀神,我可还想多活几年。”
长宁见状虽脸色有点着急,眼珠一转,赶紧收了收情绪,换了一副口气:
“刚才是你说小女娘没有风趣。你想想,叱咤沙城的女将军,被你压在身下,那滋味可是能用言语可描述?”
秦王听着这话似乎有些心动:“那关如月,岂能乖乖就范?”
长宁见状,知事情已成大半,放软了身体,轻轻靠后:“天上的雄鹰,我且能玩弄在股掌之间,关如月不过一个女子,我还没办法收拾她?”
秦王听着,若有所思:“阿姊,事后,她若闹起来,可如何是好?”
长宁轻笑:“她一女子,怎么敢闹,你摘过的花,何止一朵。可曾有一人闹过?更何况她已出嫁,闹起来,是想被休了不成?”
长宁面色阴森,目光狠辣:“这个亏,关如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长宁面容狰狞,吓得秦王一哆嗦:“阿姊,我总觉得你恨关如月入骨?”
长宁一改脸上的阴沉,对着秦王甜甜一笑:“那你可愿帮帮阿姊?”
夜已深,宫女匆忙来到关如月帐篷前,隔着帐篷大喊:“平阳郡主,不好了,高安公主出事了,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银环蛇,咬了公主,这会已经昏迷不醒。”
关如月大惊,三步并两步从帐篷里面冲了出来:“你说什么,高安怎么了?”
宫女满脸焦急:“高安公主,被银环蛇咬了。”
关如月不敢耽误,跟着宫女向高安帐篷赶去,一路上近乎小跑,边走边询问:“可看清了?确定是银环蛇吗?咬到哪里了?伤口深不深,可有宣太医?”
银环蛇一般在炎热的夏季出没,夜里活动频繁,被银环蛇咬后,虽然不痛不痒,但是不足两个时辰,毒液就可遍布全身,届时药石难医。这已经入秋,为何还能遇见银环蛇?
宫女回话:“已经宣了太医了,高安公主刚被咬时,哭着要找郡主,奴婢就来郡主帐篷了。”
走了一小会,如月感觉不对,抓住宫女的后脖领:“停下!这不是去高安帐篷的路。”
宫女被如月拉的险些摔倒,站稳赶紧解释:
“郡主,银环蛇并没有抓到,担心再伤了殿下,这才紧急将公主转移,郡主,快些吧,公主已然昏迷,别再耽误了。”
关如月松开宫女,沉声说道:“带路!”
很快行径至一帐篷外,关如月心系高安,不等通传直接冲进了帐篷,只见榻上躺着一白衣女子。
关如月快步向前,抱起榻上之人,满脸关心:“湘荣,咬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待如月看清怀中之人,满眼震惊,这不是高安,立马松开:“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