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后悔呢，自那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处在无尽的后悔中。

他的眼前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幕，那些本可以做出不同选择的瞬间，像是被定格在时间的画框里。

他深刻记得当时的心情，那种自信满满或是轻率浮躁，现在却变成了无尽的懊悔和自责。

男人攥紧拳头，感受着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这些悔恨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入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随后沈如歌率先移开视线，自嘲道，“可你的后悔是建立在季向瑶是许媛的基础上，若是她真的是你的姐姐，你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

男人高大的身躯一震，是这样吗？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

季向宴眼波流转，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可男人短暂的犹豫在沈如歌眼中却成了勉强，不等季向宴回答，女人继续说道，“罢了，现如今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呢，生死面前，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话落，季向宴明显慌了神，“不！不是这样的！”

男人情绪异常激动，他想让沈如歌知道他心中所想，想让她知道他的心里从来都有她……”

“沈如歌，其实……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有你，从初见的那一刻开始起，便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用婚姻把你绑在了我身边，可越爱你，我却发现心中的那些仇恨愈发强烈……”

沈如歌打断了男人的话，声音有些哽咽道，“所以你就选择毫不犹豫伤害我，季向宴，可是后来我从未见过你的爱，不过是打着爱我的名义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罢了。”

季向宴面色愈发苍白，眼中带着受伤，语气虚弱道，“我会用尽余生去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