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孙泽清和孙玉清缓缓的走进会场,天气格外的晴朗,两天的阴郁没有引来雨雪,于第三天天气放晴了。孙泽清和孙玉清在后台准备比赛,今天有他们的比赛,不只是他们还有孙家的很多人,孙家为了避风头将自己家的人都放在了第二天,第一天要是太显眼的话反而对接下来的比赛不利。
孙玉清坐在椅子上看着手环上的比赛流程,虽然对外说比赛的流程和对战组是全透明、公开的,是由泰拉随机匹配的,只会在每天的早上八点钟进行更新和公示。但是历届都有暗箱,孙家这次也不例外,孙泽清和孙玉清对战的是绒蛾和世界树的。
孙泽清看着自己的对战流程笑着说:“看来对面的也是个武术二五仔,这个人应该是绒蛾制造出来的战争型人造感染体,也不能小瞧了他,毕竟这样的人造感染体脑子中应该有大量的武术信息。这样的人留着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主意让他正当的死在台上...或者说失去战斗能力。我的赛事靠前,你到时候可得给我打气加油啊。”
孙玉清抬头翻白眼说:“我才不,和我对战的还是世界树的人呢,我还头疼呢,谁知道这些人得怎么处理,打死吧容易引起关系紧张,如果留他一命的话我还不甘心。”
孙泽清歪着头说:“这有什么可考虑的,看谁不爽直接弄死就好,你管他是谁家的呢。要是下不去手,哥哥就替你下手。这世界的道德和大义确实存在,也有人为了人们所谓的美德宽恕慈爱。但是那是留给善良的人的,没有什么无辜无关可言,他们成为世界树的爪牙的那一刻起,身为孙家的我们就已经被血脉的仇恨所束缚了。不是我们不想放下,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放过我们。”
孙玉清叹息说:“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和我们过不去呢?原本不是挺好的吗?所谓的利益和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孙泽清笑着说:“哈哈哈,傻小子,步逸云看见了吗?我们这些人身处于高位有时候就看不到地面的景色了,你在军营待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知道了利益和权利对于底层人民的诱惑有多么的大了。同时我们已经身在高位,不也为了自己的权益不断的抵御着其他人的攻击么?底下的人想要的更多,要爬上来,上面的人不想失去什么,不愿意让底下的人爬上来。美好和善良的可贵就是它生长在人世的泥沼中。话说,你要是上场了,你以后不回军队了?”
孙玉清笑着说:“不回去了,孙家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我可没有时间陪那些人玩。你那个军队了除了个别人嘴不干净以外就是等级划分的太明确了,容易内斗。不过也是必然的结果,不分开的话队伍实力不齐容易起祸事。不久就要开春了,花芽军和花蔓军不会还要去种地吧?”
孙泽清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还有很多的建设工作没有完成,军队调度生产这方面的事都是函清在处理。说起来妈妈应该是要生了吧,孙芳姑姑的小孩子也快满月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取个什么名字。”
孙玉清笑着说:“我听说小名叫缱缱,不出意外的话,弟弟的名字应该和我们一样从‘清’字,好了不要闲谈了,应该是要到你了。”
孙泽清看了一眼手环,下一场就是自己,孙泽清笑着说:“这样的战斗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时间打的长的,3、2个小时也是有的,时间打的短的,2、3个回合就结束了。看我前面这一场两个对战者的信息来看,他们应该能打一会儿,说起来,武术家协会给我们发的绶带你带了么?”
孙玉清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绸缎带说:“带了,这段带还是好几年前上次参加比武大会的时候拿的呢,不知道这一场之后,武术家协会会给我们打多少分。朱释坚的表不错,我都有拉拢他的想法了,你说说你,运气那么好,捡俩儿子不说还捡个峘烟平,这有捡个刘明哲。你长得也没有步逸云那样的勾人啊,怎么这些人一天天的就围着你转?”
孙泽清笑着说:“哈哈哈,我的宝贝弟弟吃醋了,哈哈哈...你不是也有五个眷属么?”
孙玉清顿时脸红了说:“什么眷属,我跟他们都不熟,他们都是急速培养的产物,根本就没有独立的人格,跟们就不能把他们当朋友看待,当成工具还于心不忍。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我前后左右的不适应。”
孙泽清刚想说话,手环就响起了提示音,孙泽清一挥手说:“我先走了,我会让他们拥有一个奇妙的体验的,让他们知道孙家的人手段是多么的残忍。”说着转身走向比赛通道。
孙玉清笑着说:“但愿你死在比武台上。”
孙泽清挥手说:“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我弟弟。”
孙泽清站到比赛场地上,解说员立即就燃起了情绪说:“本场比赛由莹晨国太子爷孙泽清对战绒蛾粉碎巨兽!”会场周围的五军队员立即高声喝彩,解说员将音响开到最大说:“谁胜谁负我们一睹为快!”
裁判挥手示意开始战斗,孙泽清抱拳说:“入门,孙泽清有礼。”
对面壮硕的人形怪物说道:“绒蛾,方晨参上。”
孙泽清脚下乾步轻移,方晨立即向前冲刺,冲刺的过程中身上的腺体分泌出液体,形成鳞甲和尖刺。孙泽清手一挥腰间秋水刃剑如缎带一样散开,理论上说对战这种泰坦型的对手使用重剑会好一些,软剑不太适合,但是那是一以前,孙泽清使用这剑就是因为收纳方便,只要念力灌输进去,布条子也可以是重剑,只是需要一个力的中介体而已。
手中剑挥去,轻飘飘的,方晨还在不断的前进,孙泽清一边周旋后退一边挥砍,方晨说道:“没用的,孙家的小少爷,你要是被顶下了擂台也是少吃些苦头,如果被我硬碰硬的撞上你可能是会死的。”
孙泽清腾跃而起,优雅的落在方晨的身后,腰间的绶带飘舞垂落,孙泽清笑着说:“那么不一定,我孙某也算是征战多年,对付你还绰绰有余。”
方晨转身笑道:“区区凡人之躯,也敢妄图与我们这种经过无数试验才成功出来的高级感染体对弈,真是不自量力!”说着向孙泽清冲去。周围的人都紧张的不敢呼吸,专注的看着比赛场上两个人的位置变化。
孙泽清背剑抬手,手掐弹指,方晨看着不断缩短的距离心中暗笑,这一下就送你去西天。在方晨的尖刺与孙泽清的手只有1厘米的地方,孙泽清深吸一口气,0.01秒的时间瞬间手指弹出,“轰”的一声一具身上长满黑色尖刺的骨架重重的砸在了会场的墙壁上。顿时全场沸腾,士兵高呼万岁。
孙泽清踩着地面上的一堆肉说:“就这?还绒蛾的高级试验品?粉碎巨兽?不会以为只要长的大就代表强吧?”说着脚下大力一踩,被肉皮包裹的心脏瞬间碎裂。裁判宣布比赛结果,看台上的武术家协会的会长和其他家族的人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台下的记分员也是被这惊奇的一幕震惊到了。
如此凌厉的刀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对方的韧带切出伤口,最后一击让力量瞬间贯彻,是的骨肉分离。这样的手法以前只在太极段的大师那里见过,不过大师是切的羊,古代有庖丁解牛,如今也算是见到了真的,不过解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造感染体,而且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