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阎家。
同样也在议论林成华家发生的事。
“那就是个莽夫,只懂得横冲直撞,有勇无谋罢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听着三大妈将这一切说完后,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你看贾家和林成华这么大的矛盾,几句好话就给林成华哄得转了圈。”
“不过这对咱们家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这不就说明解成的工作有望了啊!”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独自佩服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觉得自己看人太准了。
这时候。
他甚至有些可惜让三大妈送给林成华的那两个杂粮馒头。
看这情况,哪怕不送这杂粮馒头,多说几句好听的话,这林成华也得踏实给自己把事儿办了。
而像阎家这样的场景,此刻在四合院每家每户中都在上演。
但傻柱却不知道前院发生的事儿。
易中海他们去林成华家的时候。
没让傻柱跟着,他也不敢去。
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劲。
院里其他人关系处得也不好。
干脆。
直接跑聋老太太家里窝着去了。
“孙子啊,不行你就买点东西,给领导送点礼,工作要紧啊,你要是钱票不够,奶奶这儿还有。”聋老太太关切地看着傻柱,拿起床旁的拐杖,挣扎着就要下床。
傻柱赶忙将其拦下,脸上闪过一道愧疚,“您看您这是干什么,我还能短了钱啊,就是不知道怎么开这口。”
说着,傻柱蹲下,脑袋侧向一边。
傻柱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不过他跟聋老太太并没有说实话。
他说这事儿得罪的是领导。
其实得罪的是前院的林成华。
但如此好面子的傻柱又怎么能告诉聋老太太,自己这是因为想着给林成华服个软而苦恼呢。
“哎——哎,那就行,孙儿啊,只要你开口,奶奶这把老骨头不要了都得帮你。”聋老太太脸上绽放出慈祥的笑容,满是关心地望着傻柱。
傻柱鼻头一酸,自打父亲何大清和保定府那个白寡妇跑了以后,只有聋老太太这儿能给予自己一些家的温暖了。
妹妹一直住校,有的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两次的,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再加上自己工作虽然不说多累。
但也没有太多闲工夫。
前几天猛地闲下来浑身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
自己上次借给秦淮茹的钱。
可是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甚至连妹妹何雨水的嫁妆钱都掏得一分不剩。
这窟窿得快点填上。
要不然雨水非得大闹一场不可。
自己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了雨水。
傻柱是怎么也不想委屈了她。
“柱子啊,奶奶拿你当亲孙子,说你两句,你好好听着。”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心底微微一叹,对傻柱恨铁不成钢地说了起来。
“奶奶,您说。”傻柱转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恭恭敬敬地说道。
“你今年也二十六岁了吧,这要是放在乡下,孩子遍地跑,都会打酱油了。”
“可你现在天天跟贾家媳妇屁股后头跑,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奶奶我耳朵不好使,可眼睛不瞎!”聋老太太好像动了真感情一样,声音变得大了一些,眼圈也微微发红。
傻柱期期艾艾地开口,“这不是没合适的吗,我也想着成家......”
“都是借口!”聋老太太急了,拿起拐杖就朝傻柱戳过去。
“哎呦,老太太哟,你可别折腾了,扭了腰再。”傻柱腾的一下跳起,跑到门边,作势要跑,半开玩笑地说道。
“过来!”聋老太太绷着脸,严肃地对傻柱说道。
傻柱晃了晃脑袋,他知道聋老太太是为了他着想,恨铁不成钢,所以才发脾气。
也没计较什么,嬉皮笑脸地走了过去,“奶奶,我这一天到晚尽在厨房呆着,身边也碰不着个姑娘。”
“要不然您跟我一大妈说说,让她给我介绍个对象?”
聋老太太把手上的拐杖放在一旁,听到傻柱说的话,叹了口气。
傻柱找对象这事儿。
还真不能让一大妈帮忙。
一大妈一向只听易中海的话。
而易中海膝下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