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连忙拱手行礼说道:“纪将军!探子发现了徐州军的动静!”
“奥?”
瞬间,纪灵虎眼扫向桥蕤,大感兴趣。
“什么动静?”
这时,梁纲插嘴道:“将军!刘关张三兄弟率领一万兵马撤军了,而且已经好几日了,不知去了哪里!”
闻言,纪灵再次大怒。
“好个屁啊!卖草鞋的都走了!老子怎么报仇雪恨?老子正准备提兵找刘大耳算账呢!”
桥蕤和梁纲撇撇嘴。
“你要是想报仇早去了,还会今夜对着夜空愁眉苦脸?”
随后瞥见纪灵那不善的目光,连忙摆正脸色,忙回道:“是!纪将军说的极是!不过刘关张虽走了,但刘真还在大营!”
“什么!”
纪灵此时心中大喜,哆嗦着嘴唇,上前几步,两只大手伸出,猛抓住梁纲的肩膀。
梁纲心中有些纳闷,看着兴奋的五官有些扭曲的纪灵,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生疼,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纪将军!您……”
纪灵又猛拍了一下,才松开双手,疼的梁纲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就先拿刘真小儿开刀!解决了刘真小儿,我们再向明公禀报,追击卖草鞋的刘大耳!”
随即纪灵当场命二人点齐一万兵马,从大营悄悄出发,趁着月色,急向徐州军大营赶去。
一路疾行,当离徐州军大营还有十里时,梁纲上前说道:“桥将军!现在正值一更天,末将以为可再等一段时间,三更天时,正值徐州军沉睡之时,可一鼓作气攻入刘真小儿大营!活捉刘真!”
“嗯!梁将军言之有理!那就这么办!”
桥蕤点点头,眼中闪过嗜血的凶光。
很快,三更天已到,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桥蕤命令大军再次启程,悄悄摸向徐州军营地。
只是在靠近大营二里地时,没有见徐州军有动静,一里地时仍是静悄悄的,再次靠近时,借着月光,可以看清徐州军眺望塔上的值守士兵了,只是那些值守士兵一动不动。
梁纲此时紧皱双眉,疑惑的看着一片寂静的徐州军大营。
忽然,梁纲扭头转向桥蕤,凝色说道:“桥将军!情况好像有些有些不对啊!”
正亢奋不已的桥蕤,一直打量着前方营地。
忽听梁纲所说,顿时有些不悦。
“有什么不对!现在正值深夜,徐州军只剩几千老弱,能有什么用?当时刘真小儿火烧我们粮草……”
猛感觉说偏的桥蕤,轻咳几声,脸色涨红,大声道:“现在就是绝佳的时机,只要灭了刘真小儿,我们就能将功补过,甚至还能官升几级!”
见梁纲想再次说话,桥蕤抬手打断道:“好了!立刻准备,全军冲入徐州军大营!”
片刻功夫,一队弓箭手上前纷纷射倒眺望塔上的值守士兵,只是士兵倒下时没有发出一丝惨叫。
桥蕤兴奋的扬起手中大刀,高声大呼:“吹号!进攻!杀!”
喊罢,激昂的号角声响起,一万袁军突然跃起,呐喊着向徐州军大营的辕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