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皇上,没人能够救得了你的。”
白乐卿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着她,随即故作漫不经心道:“死就死吧,我又不怕。”
回到昭乐宫后,她越想越烦躁郁闷,帝君临和贤妃就是毫无疑问的天下第一配!
分明去乾清宫就说好不许生气不许生气,结果一提贤妃,她那气性就蹭蹭蹭不受控制往上冒。
嘴硬归嘴硬,她也是真不想死,本来就烦,进了乾清宫就更烦,出了乾清宫更是止不住的烦烦烦!
柔仪宫。
贤妃怎么也没想到他还会出现在这里,面上有几分惊讶一闪而过,连忙起身请安:“皇上。”
直到一把长剑毫不犹豫的落在她的颈侧,甚至能感受到凉意,她这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帝君临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向她,一瞬不瞬的睨着她:“你跟他什么关系。”
贤妃面上多了几分慌然,“您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不明白。”
帝君临手中的剑逼近了几分:“贤妃,朕的耐心有限。”
贤妃不自觉的咽了一下,攥着手心,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是乐妃在您耳边说了什么么?”
帝君临嘲弄的目光紧盯着她,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若是让朕直白了说,命可就不是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贤妃咬了咬牙,她现在只有死咬才能逃过一劫:“不论乐妃在您耳边说了什么,但臣妾不知道的仍然不知道,不知皇上想要臣妾如何回答。”
帝君临直接扔下手中的剑,大掌拿起帕子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向她逼紧了几分,眼底浮起几分危险的冷意:“昨日夜里乐妃被下毒别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帝君临冷笑了一声:“朕先不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又或者你的蛊是如何而下,但只要威胁到了她,朕不会放过你。”
“若是识相,解药拿来朕留你一命,若是不识相,看来贤妃也想上拷问台试试。”
贤妃听他而言,双手无力的垂下,面上有几分痛苦浮现。
随即她扯唇嘲弄一笑:“拷问台……臣妾居然比不上才入宫一年的乐妃,您居然因为她想将臣妾送上拷问台。”
“臣妾自五岁起便相伴您的左右,您在哪儿臣妾在哪儿,救你是自愿,中蛊也是自愿的,被众人轮着侵犯不是自愿,结果您除了那点微乎其微的一点亲情什么都没有给臣妾。”
贤妃苦笑了一声,“被侵犯前您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臣妾是您最重要的人,所以折磨臣妾便也是对您的折磨。”
她眸中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难以掩饰眸中的痛苦,苦涩道:“皇上,仅仅是一点心头血不能弥补给臣妾带来的疼痛,臣妾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您的一颗心,您为何吝啬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