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韩今越,你疯了!”
“我疯了?”
韩今越忍了又忍,但还是难以克制内心的愤怒,怒火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妒火,烧得他几乎丧失理智。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让人忍不住为之畏惧。
“我当初是疯了,”他冷冷地说,“才同意你去念什么北电。”
一想到陶侃可能像他一样,俯下身亲密地教岁玉如何去打球,韩今越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大脑。
他一把抱起女人扔到床上,在对方拼命挣扎时,双手毫不留情的擒住她。
“岁玉,”他残忍地开口,宣判着她的未来,“我同意你继续写剧本。但学校你不要再去了,以后你只能待在家里。”
岁玉只觉得他难以言喻、疯的彻底,她拼命地挣扎着,质问他:“凭什么?韩今越,你凭什么不让我读书?!”
“因为你是我的人,”韩今越眉骨英挺,眉眼沉下来时显得阴翳沉郁,“我有权决定你的一切。”
这个答案让岁玉只觉得讽刺:“你弄错了韩今越,林皎皎才是你的人。”
挣扎中韩今越擒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女人的神情。
他心中妒火难消,口中说出的话愈发难听:“皎皎能和你一样?她身体不好,从小被家人众星捧月般地呵护着长大。”
“皎皎以后会是光明正大的韩太太,不是你能比的。”
尽管知道韩今越只是把她当玩物,但岁玉在听到这番话后,心脏处却还是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针刺疼痛。
“而你,”韩今越怒火上头,愈发口不择言,“你以后只配待在这里,做我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