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呵,这家伙是一来就和自己干上了?
一听这话,就是针对着苏小小来的呀。
苏小小挑了一下眉头,这位廖讼师看来还记恨那天自己说他,他说不过自己,丢了脸呢。
【哼,你当本姑娘是好欺负的?本来你长得特难看就污了我的视线了,还主动的撞上来?】
苏小小还没发声呢,钱大人似乎就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也是眼睛一亮,转头就看向了北冥寒。
北冥寒阴沉着脸只说道:
“传的苏大公子呢?钱大人?”
钱大人还没说话,廖讼师就出言道:
“苏大公子全权交给学生来处理了。这个案子十分的清楚,许氏姑娘想要高攀不成羞愧自杀。与苏大公子无关。许家还想攀咬被苏大公子的随从一怒之下误伤致死,已做了赔偿和交了赏罚银子,还重提这事就是许氏家人心不死,还想攀咬苏家。”
廖讼师说这话的时候,人都走到了许张氏的面前,手上的扇子都快敲打到了许张氏的头上了。
许张氏气得说不出话,只是个劲的流泪摇头。
而廖讼师似乎轻蔑的冲着许张氏哼了一声回头又看到钱大人道:
“钱大人,学生虽说愿意再来一解释一次,但有些事一再翻炒就没有味道了。再说了,钱大人还不打算肃清公堂吗?”
得,这还是盯上了苏小小。
钱大人从那天醒来后,回来也就知道了当天在北冥寒的府上发生的事情,自然知道这个丫头很会搞事。
于是有些为难的样子转头看着北冥寒,又看了苏小小一眼,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
“左相,你看……?”
北冥寒沉着脸,这两人今天是要和小小过不去?
苏小小轻咳一声:
“大兴律法上有说不许女子上衙门么?”
钱大人语塞。
廖讼师却是不怀好意的说道:
“小女子懂什么律法,朝堂乃阳刚之地,女子乃阴,是故,朝堂和衙门这些地方,都没有女子会去这种地方的。会污了此地的神圣之地。”
苏小小眉毛一竖:
“廖讼师你是以律法讼案还是以道法讼案,我看你就不是一个讼师,应该是个天师才对,你应该去起两个道场,好好的跳个鬼神舞。这是公堂,这里律法至上,谁用你那一套阴阳之说?再说了,你不是你娘生的?你娘是女子,你就沾了阴气,你应该是你爹生的,你也没有夫人?或是说你夫人也是阳刚之气十足的?可见,你们家阳刚之气十足,才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出来。”
“那天你说你在京城的名气大过皇帝,我这新来的人不知道,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果然,你家祖宗八代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家不是阳刚气十足,乃是极阴之地,因为你连你娘是谁都不知道。
你不只是在家中有妻妾无数,你还留连花从,你一进这衙门,阴气都被你带进来了,真的就该让这些衙役们拉你去查看一下,你是不是还是个男人。不对,你不只不是个男人,你连嘴都喷粪。就该让太医院的查查你是不是屁股与嘴生错了位。果然是男人生养的,误差这么大。”
苏小小噼哩叭啦的一通输出,直把那廖讼师气得仰天吼了两声,瞪大了眼睛指着苏小小说不出话来。
钱大人更是颤抖了三分,廖讼师在公堂上会被人怼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他所知道的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