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
琴酒的雷达精准锁定的对象。
当然,也是织镜重点关注话题。
她自己可以和任何势力交好,那是为了以后组织出了什么事的话,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但是她本人,自十四岁开始依赖于组织,她现在所有的势力与额外的成就都是组织赋予的,组织还能为她解决她一直追查的父亲的事情,所以,至少是现在,她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组织。
一群组织成员盯着桌上那张纸的场景有些滑稽,伏特加的嘴巴动了动,问:
“冈本给你的?”
“你问过好几次了,临死前给我留下来的。”织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烟斗,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烟,补充着:“他之前是跟着我的,算是可靠吧。”
伏特加身边的基安蒂同样懒懒地靠着,问:“你之前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有什么渠道能看到卧底的事情?”
“波本和贝尔摩德前段时间不是去调查赤井秀一死亡的案件了吗?他们俩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一直瞒着我,我……”织镜说到这里,眼眸微微一转,改口道:“我以为他们遇到瓶颈了,刚好我认识一个FBI的探员,就派冈本去跟踪一下。”
伏特加眼睛一亮:“既然如此,卧底是来自FBI的吗?”
织镜有吸了吸细长的烟斗,悠然开口:“友情提示一下,即便是FBI的卧底,目标也别放在组织的白种人身上,赤井秀一都是黄种呢。”
基安蒂虽然和织镜的关系一般,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直觉,她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所以你把我们叫过来要求统一调查,是因为你觉得他可能是被卧底灭口了吗?”
织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反问道:“哪家的卧底猖狂到当街杀人?”
在角落里默默的抽着烟的琴酒终于开了口:“的确是这样,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被发现了身份之后,第一反应应该是把这个人带回去审问。”
织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果然,在场众人只有琴酒能够理解到他的思维。
伏特加思索一会,还是怀疑地问:“冈本真的死了?”
织镜慢慢勾起了嘴角,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精明之色,慢慢的说:
“嗯,本来还有一线希望活着的,不过后来我想着反正警察也来了,到时候再花时间精力把他救出来费时费力的,就做了一些小手脚。”
当时谁都看到她拼命求人的样子,也都知道她的专业性,谁能想到,她能在临走的时候还做一些手脚呢?
其实当时能够及时把冈本送到医院的话,他还有极大的生机,可是织镜却亲手把通往医院的名额送给了那个孩子,不过,即便这件事情被扒了出来,谁又能说她的做法是错的?
琴酒抬眸问:“死透了?”
织镜笑得肆意:“送上救护车一会就没气了,我甚至都不用再做手脚,这件事情也来不到我身上。”
基安蒂忍不住狂笑了几声,指着织镜:“啊啦,当时听说你要去学医学专业,还以为你居然想做那种治病救人的傻事,现在看来这个专业也是可以害人的嘛。”
织镜咬着烟斗:“说起来,朗姆呢?我记得我也通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