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楼道,橘黄色的灯光时隐时现,三四道人影矗立在肖遥家门外,他们手里拎着铁棒,棒球棍,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六哥,你说那小比崽子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来,所以一早躲外面去了呢?”
一个绿色鸡冠头,穿着破洞牛仔裤的青年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这可是突然袭击,那小子又不是算命的,他能知道个鬼啊。”
叫六哥的是个挂着大金项链的黄毛,嘴里叼着一根华子,单手插兜,看上去牛气哄哄。
“刀疤,给我把门撞开!我猜这小子就是在里面装死!”
六哥脸上闪过阴狠之色。
“老子我非得给他脑袋开个瓢!”
他恨恨地吐出一口大浓痰。
“好!”
刀疤是个沉默寡言的大高个,身高188体重200。
看上去就像电影里的那种打手,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贯穿到下巴。
咚!
刀疤退后两步,紧接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肖遥家的门撞去。
轰!
轰!
剧烈的撞击声回荡在楼道中,周围的墙顶有白色的灰尘裹挟着蜘蛛网簌簌落下。
这四十多年历史的老小区哪里经得住这种摧残,就连那饱经风霜的老灯都被震的直接熄灭,结束了长达十多年的寿命。
顿时楼道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轰!
哐当!
随着刀疤最后一次发起冲击,终于肖遥家的门还是被撞开了。
三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在里面四处翻找,本就不大的出租屋一下子就变得杂乱不堪。
“一逼刁草的玩意!还特么真不在家!”
六哥一怒之下一脚掀翻了旁边的玻璃茶几。
噼里啪啦,数不清的碎玻璃在地面上飞射。
“给我砸!把他家砸了!这逼崽子还敢逃!老子非得给他沉清兰河里喂鱼不可!”
六哥出声吩咐道。
刀疤和鸡冠头拎起手上的棒子和棒球棍就开始胡乱飞舞。
没一会,肖遥家就变成了一座废墟。
就连床都被人从中间拆成了两半。
电视机也被一棒入喉。
“唉!老大!我记得这小崽种跟隔壁那对母女关系很不错!你说要是我们把那对母女给……”
“他肯定就乖乖回来了。”
鸡冠头贼眉鼠眼地说道。
“而且,那对母女姿色都很不错,大的风韵犹存有徐娘半老的那种韵味,小的还是个雏,嫩的不行,那皮肤白里透红,掐一下都得出水!”
鸡冠头一脸淫荡,口水哈喇子都快落到地上了。
“哦?有点意思!”
“不错!你小子挺上道的!”
六哥伸手拍了拍鸡冠头的脸,猥琐地笑了笑。
“我就喜欢母女盖饭!嘎嘎嘎嘎!”
说着,三人从肖遥的房间走出来。
“防止她们两个报警,刀疤你给我一次性撞开门!听到没!”
六哥吩咐道。
刀疤点点头,这老小区的门都是统一制式的木门,并不坚固,他已经有了经验,一次撞开不是什么难事。
刀疤退后,直接退到了肖遥家中,接着,三十米起跑。
轰!
一声巨响,常念涵家中的木门直接飞了出去。
正在客厅的母女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常母手中亮着光的手机都砸落在了地上。
“哟哟哟!原来在一直在偷窥呢!”
六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鸡冠头冲上前从地上捡走手机。
“六哥!她们在给那小比崽子通风报信!”
“什么!”
六哥接过手机一看,果然停留在和肖遥的聊天界面。
“妈的!我说大晚上这小子能跑哪里去!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婊子在这里通风报信!艹!”
啪!
六哥一把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敢管老子的事,你们是真不想活了啊!”
说着他朝着两人逼近。
常母吓的连忙把常念涵护在身后。
“小涵快跑!”
常念涵眼疾手快,直接拎起一旁的一座台灯。
趁着黑灯瞎火直接砸在了六哥的脑袋上。
给他开了个瓢。
六哥顿时头破血流,这也激起了他的怒火。
“艹!你个贱人!敢砸老子!”
“刀疤!过来给他们两个按住!老子要在这里上了她们!妈的真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