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执光放开时七竹,他站起身来之后,又伸手示意他转了个圈。
一切都很完美。
见时七竹还呆呆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执光默默无言,吐出两个字。
“去啊?”
时七竹却没有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恍然反应过来,然后转身朝门口飞奔,反而仍然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好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师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关于师兄这个称呼,执光也算是搞明白了。
他被自己压制的时候那就是师兄,感觉自己又行了的时候就成了执光。
但知道归知道,执光也没打算对此做出什么改变,反正不论如何自己都是他师兄,物理上的,怎么都改变不了。
就算是他修为比自己强了,自己的病症又加重了,没有他都活不下去的那种,那自己也是他的师兄。
“不必了。”
说完,执光就准备继续去床上躺着看书看风景,等待时七竹去见过了国主回来之后给自己一个宴会的时间地点。
但床边的时七竹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思索了几秒,执光想到了昨天时七竹所说的话。
“你很希望我跟你去?”
时七竹也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但犹豫几秒,也像是昨天的执光一样,点了点头。
执光暗暗叹口气,没有昨天时七竹的快乐,只感觉自己养一个小师弟真麻烦,连这种事都想要师兄陪着,就好像怎么都长不大一样。
这人确实奇怪,有时候可可爱爱还喜欢闹,就好像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有时候又一副威严的样子,一身的气势让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完全成了那位掌管药峰的峰主。
他准备放在床上的脚又重新落了下来,找了找床边的靴子。
时七竹赶忙拿过靴子,学着之前执光给自己弄的那样,帮他一点点弄好。
两人的身份好像陡然换了过来,所作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只是人变了。
等时七竹也帮执光弄好了一切的时候,却看着发簪和发带犯了难。
“那个……”
执光转身看向他,见到他手里的发簪和发带,瞬间明白了这个家伙在纠结些什么。
“……你怕弄不好的话,就用发带吧。”
“好勒!”
也不知道时七竹究竟在高兴些什么,反正那声音里面充满了高兴的味道,就好像是出门见了喜鹊,然后跟着喜鹊叽叽喳喳的叫。
两人洗漱完毕,终于处理好这些生活的琐事,出门去见了国主。
那位看起来就很温和的国主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决定今天晚上就办欢迎的宴会。
“对了,还有那么一件事。”
就在执光和时七竹已经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那国主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出一句话,对着旁边的侍者招了招手。
那侍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端了一个盘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