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禾拒绝得干净利落:“那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就做各种擦边吗?”
男女骨骼构造带着天然的力量悬殊,池望用力掐着她腮帮子,咬牙切齿。
“你是性本风骚还是骨子贱?!”
演戏演的是角色的人生,况且简舒禾演戏有干净的信念感,行得正坐得直,凭什么要谈性色变?
“呸!呸!呸!”
池望被怼脸吐口水,不得已松手躲避,下一秒又被花洒砸到脑门。
简舒禾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性本嚣张。
要是换了以前,她是不敢这么做的。
可前几个月,秦肆言与刘书鹤等人知道自己游走在多位男配之间 ,也没弄死自己。
或许是因为剧情脱轨,自己脱离掌控;又或是男配们对自己有些感情,于心不忍?
自己如今事业有所起色……这替身窝囊气能少受一天是一天。
今天过来就是要摊牌的!
“如果我贱,你还上赶着找上门,岂不是贱上加贱?”
池望的手如进攻雄起的毒蛇,袭向她的脖子:“你想死?”
“那就一起死!”
简舒禾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军刀,唰地打开。
锋利的刀尖从他胳膊肘一路划到腕骨处,一条血线浮现,触目惊心。
见血了,有意无意都没有意义了。
池望本来就在气头上,看清那把熟悉的刀是自己给她的,盯着对准自己的刀尖,指尖滴血的速度更快,落在地上溅出花状。
“人红了就是不一样,硬气了。”
咬牙切齿,嘲讽味浓郁。
简舒禾目光不再娇弱,而是大胆无畏:“今天我来这里是告诉你,我不想继续与你不清不白地纠缠,你去找别人玩。”
“为了霜序?你喜欢他?还是其他男人?”
“我是简舒禾,不是什么赝品!”
赝品这个词,像古寺里的一根木,撞响池望心中沉睡的古钟,瞬间清醒。
他身上似乎被卸了大半力气,后背贴在冰冷墙壁上,目光慌乱无处安放。
忘了吗?
——简舒禾,曾是自己找的简茉替身。
他曾那般信誓旦旦。
*
夜晚八点多,许赫章身着板正的奶黄毛呢衣,双手插兜,远远地跟着简舒禾。
始终保持着十米多的距离,目光谨慎,藏着细碎的光。
他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偷偷跟着简舒禾,想知道她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也有私心,想看看她身侧是否有其他伴侣。
截至目前为止,结果还能接受。
目送简舒禾上了辆车,车子扬长而去,他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
他一双腿修长笔直,随便往那一站,便是焦点。
有女生鼓起勇气去要联系方式,他浅笑着婉拒,说自己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