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铁山看着脸色铁青的秦怀茹。
冷冷一笑。
对着周围的工人们朗声说到。
“秦怀茹的婆婆贾张氏趁着我当初脑子不清楚。”
“从我家偷了好多东西。”
“我报案以后,她婆婆被判刑劳改。”
“现在她又来找我让我说东西是自愿给她家的。”
“让我说假话撤案。”
“我在这里大声的告诉向所有人宣布。”
“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诸位工友都可以做个见证。”
秦怀茹听着他胡说八道。
连忙大喊:“我没有,我不是……”
但工人们都不搭理她。
反而对着冉铁山鼓掌。
“好,说的好。”
“我们支持你。”
“小偷不值得同情。”
冉铁山满意的一举手:“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不少人都举起手跟他一起喊。
“不共戴天。”
秦怀茹都快气晕了。
枉费自己脑补了一下午,纠结了一下午。
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她一看工友们一个个高喊着口号,群情激奋的样子。
生怕再呆下去被人群揪过去揍一顿。
只好低下头,急匆匆的跑了。
冉铁山见秦怀茹离开了。
挥手安抚着大家都情绪。
“好了,其实我相信秦怀茹同志也只是心疼她婆婆。”
“所以才会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虽然拒绝了她,但并不责怪她。”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
“以后尽量躲着秦怀茹同志走。”
“不要给她心生侥幸的机会。”
“也请大家监督我。”
“万一发现我和秦怀茹同志离的近了,就提醒我。”
工人们都竖起来大拇指。
“多么高尚的人格。”
“真是爷们儿,纯的。”
冉铁山在大家的称赞中,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这下秦怀茹应该不敢再接近自己了吧。
他先去了趟百货商店。
买了盘子,碗筷等用品。
还特意买了一瓶醋。
装在网兜里拎着回四合院。
前院的阎埠贵居然破天荒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小冉下班啦。”
冉铁山挺意外。
不过人家笑脸相迎,他也不能当看不到。
点点头:“阎老师好。”
阎埠贵也点点头,没说什么。
冉铁山穿过前院的穿堂,走进了中院。
阎埠贵进了屋。
叁大妈问他:“怎么忽然跟冉家傻……嗯冉铁山打招呼了?”
“他得罪了易中海,你跟他打招呼,就不怕易中海迁怒?”
阎埠贵摇摇头:“你不懂。”
“老易还真不一定拿小冉有办法。”
叁大妈一愣:“不可能吧?易中海都当了多少年的壹大爷了。”
“连个傻……连个冉铁山都收拾不了?”
阎埠贵笑了笑。
“老易要是能收拾他,不管我们跟他打不打招呼,都无伤大雅。”
“老易也不至于为打个招呼就迁怒我们。”
“要是收拾不了他,那我们和他搞好关系不是更好?”
叁大妈想了想:“还是你精明!”
冉铁山不知道阎家的对话。
他在中院三道目光的注视下悠然的穿过月亮门。
回家先揭开炉子烧热水。
将锅碗瓢盆都洗了一遍。
再切了点肉,炒了个浇头。
香气在后院盘旋。
隔壁的聋老太太推开窗户,撇着嘴看着冉铁山。
“大冷天的在外边做饭,臭显摆。”
实际冉铁山家就两间屋子,不大。
还是内外联通的。
在屋子里炒菜做饭。
油烟水汽一会儿就能将两件屋子都布满了。
这年月别说抽油烟机,连个排风扇都没有。
时间长了不但屋子潮湿还容易到处都是油垢。
这年月不少人都是选择将炉子拎到门外做饭。
做完了再拎回去,压根不稀奇。
聋老太太这么说,其实就是闻着浇头的香气馋了。
但她心里清楚,冉铁山都敢撅了自己的拐杖。
肯定不会给自己送好吃的。
忍不住要阴阳怪气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