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夜夜幽会,时间一长,只怕珠胎暗结,可怎么办?如果未婚先孕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宋兰儿道。
“哪有那么快,你以为是弹棉花,一弹就蓬起啊。“钱伟宁道。
钱伟宁心里清楚,宋兰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孕的。因为,他每次来与她幽会,都是口涂了避孕药来的,一见面先亲吻缠绵一阵,通过口口相传,避孕药随着她的口水唾夜吞到了腹中,保管当天行房不会怀孕。宋兰儿想以此要挟与钱伟宁成亲,门都没有。
“我不管,我给你半年的时间,你一定要迎娶我进钱府。“宋兰儿道。
“你,你,蛮不讲理。“钱伟宁道。
说罢,钱伟宁提着剑,气乎乎地,一个闪身,从窗户上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宋兰儿赶紧趴到窗边往外瞧,轻呼道:“回来,你回来!你回来!”没有回应,连风声也没有,静得出奇。
她努力地扫视四周,人影也没有。料想不到,钱伟宁,话不投机就跑路。她气得咬着下唇,急得直跺脚。宋兰儿心里立马就后悔了,心道:“自己太性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为女子,竟挑头催婚,叫他一个男人如何受得了啊?哎呀,钱郎以后也不知还会不会再来。“
这一夜,宋兰儿恨一阵悔一阵,恼一阵怒一阵,闹到四更天,困乏了,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