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蜥人凶猛(1 / 2)时空元灵纪首页

坐上木筏,季西城自告奋勇做了桨手,他说他学生时代还曾经是学校皮划艇队的一员,虽然当时只是玩玩,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不过好的是河里已经没有了威胁,这段河面也还相对平静,唯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河水里腥臭的味道。

三人捂着口鼻,费了些劲终于过了绝望河,跳上北岸,还将木筏拖上了岸藏起来,然后往远离河水的方向走,走了好一段,臭味才淡了下去。

又休息了一会,季东城才仔细打量起这边,和南岸迥然相异的是,这边的地面不再是干燥的黄土地,而尽是黑灰色的砾岩,植物更是稀少,只偶尔有一两株顽强的小草从岩缝中钻出来。

太阳明明就明晃晃的挂在空中,离南岸也并不远,但空气就是比南边冷些,时不时还刮过一阵彻骨的寒风。至于为什么只是一河之隔,便是一天一地,完全两个世界,两个季博士居然也搞不明白。这实在是有悖于常理。

他们回望南岸,还有不少巢人在那边,有的在分配着奖赏,也有的在望着他们,甚至有虔诚的还跪伏在地上。三人向那边挥了挥手,转头向北方进发。

走了近一个时辰,都没有遇到蜥人,或许是因为蜥人人口较少,而这块大陆面积太大。不过他们相信越往里走,遇到蜥人的可能便会越大,所以依然随时保持着警惕。

在他们的想象里,蜥人应该是和恐人差不多,毕竟都是同为爬行动物进化而来。可见过畜生道里那些更狠的家伙,季家三人早已没有了畏惧感,他们坚信能打败八爪人,这些暂时未知的家伙也不在话下,毕竟这世界上真正最厉害的武器不是爪牙,也不是刀枪,而是智慧。

当然足够的重视是必须的。有老人家说过,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而且按照巢人的说法,蜥人可没有那么好糊弄,虽然他们的头脑没有巢人那么复杂,但也有一定的组织性,而且残忍暴虐,要想单纯的依靠武力是不行的,何况激光手枪的能量有限,并不能长久的使用下去。

地上的砾岩让人走起路来很不舒服,好在三人穿越前来时都穿的是运动鞋,虽然有些磨损,但在巢人那里他们又用一种比较柔软又韧性十足的草编成草鞋套在鞋上,为的就是防备这种情况。看来有两个头脑聪明又有经验的老爸同行还是很不错的,季雨亭边走边想道。

接着她便听见前面好像有呼呼喝喝的吵闹声。

季雨亭立刻猫起身来,俩老季也听见了,迅速低下身子。他们前方有一堆石头,垒成一人多高的小山,声音就是从石头那边传来。三人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从石堆后面悄悄看去。

只见前方十来米远,三个蜥人正在争抢一具巢人干瘪的尸体。

和他们想象的差不多,蜥人确实有些像恐人的模样,但要矮上不少,和人类身高接近。他们全身布满了细密鳞甲,只不过是绿色的,不同于恐人的黄褐色。凶恶而丑陋的头颅,吻部比恐人更突出一些。而那粗壮的身体,加上尖利的爪子,无不提示着这是一个凶狠嗜血的种族。

巢人的尸体在拉扯中分为三块,三个蜥人一人抢得一块,随即便大口撕扯嚼食起来。其中一个蜥人吞了两块肉后,突然扬起头在空中嗅着,又伸出暗紫红色的舌头在空中抖动。舌头前端分了小岔,应该是在感知空气中的异样。

这个蜥人缩回舌头,疑惑的看向大石堆,却不妨手里的肉块被另一个家伙夺去,他立刻放弃了对石堆后的怀疑,和那个蜥人再次争抢起来。

差点被发现,三人暂时松了口气。可如果不做点什么,等被发现的时候就太仓促了。于是三人悄悄商议了一下,决定主动出击,趁他们不备,人数又不多,先冒险抓一个活口。

两老季慢慢退后一些,然后绕到一边再向前走去。果然,那个最先嗅探的蜥人立即发现了他们,嘶吼起来。另外两个家伙听到也抬头看来,看到两人举着手中的武器,顿时停下撕咬手中的肉块,和最先那个一起,口中发出一连串奇怪的音节。

或许是从未见过人类,他们并没有立即冲上前,而是叽里咕噜的交流了一阵。两老季这时已经停下,全神贯注的防备着。他们和蜥人、季雨亭三方恰恰形成一个三角的态势,十分利于季雨亭发起射击。

三个蜥人观察了一阵,又或许觉得自己这方人数上占优,便一同吼叫了一声,准备发起进攻。可就在那最先发现他们的蜥人迈出一只脚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他脑袋上立即开了个大洞,轰然向前倒在地上。他倒下的时候,另外两个已经冲上前,一时间并没有因为他而停下。于是又一道红光,那跑得最快的家伙也倒下了。

最后一个蜥人终于反应过来,被两个同伴的迅速死亡镇住。他停下来站住脚,却仍然对着两老季咆哮着。殊不知他这样正好成为一个绝佳的靶子,季东城一个小小的电浆弹打在他身上,他立即浑身抖了两下砰的倒在地上。

季西城见状,胆子也大起来,三两步上前,走到蜥人面前。或许是季东城刚刚那电浆弹调得太小,这家伙竟然有醒过来的趋势。于是季西城捡了一块石头,狠狠的敲在蜥人的后脑勺上,将他再次敲晕过去。

“快,快,把他绑起来!”季西城一边喊,一边从草袋里拿出绳子,那也是他们用做草鞋的那种草编织而成。

两人合力,迅速将这个倒霉的家伙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连两只脚也连起来,让他只能小步前进,不能再跑了。做完后,两老季已经有些气喘,并不是用了多大的劲,而是刚才实在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