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一连找了10多日伙计,都没找到,牛车钱还贴了不少。
肖婆子看着干上火,其实南码头就有扛包袱的活计,村里也有十几个壮汉子去扛包袱。这工作不挑人,只要能扛就行。
肖婆子不好开口,让儿子去干苦力,这也太侮辱他读书人的身份。
二十天过去了,没找到…!
夏志源开始自我怀疑,难道自己除了写写画画,就真的一事无成!
就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肖婆子病倒了,赤脚大夫看过后,直言不讳说是劳累过度。
夏志源被臊的面红耳赤,父子俩不得不下地干活。
夏文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翻地,别说多痛苦了,一天地翻下来手掌里都是泡。
夏志源也好不到哪去,一天下来浑身疼,更别说,村里人看他父子俩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会翻地?你怎么能下地?”
夏志源心里憋了一口气,不甘心又没办法。
肖婆子一连躺了七八日,前两天真病了,后面其实是装的,谁不知道躺着舒服。
金氏和夏云萝被接回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种地,谁也别想跑掉!
夏云萝以前可是被娇养着长大,没想到有一天,她能下地干活!嫌脏,还怕虫。
她哭过闹过,都无济于事,总不能去嫁人。
失去老二老三这俩个劳动力,大房一家什么都不是!
日子一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三年过去。
夏绵绵躺在凉亭里吹风。身边两个大丫鬟打扇,手里捧着冰镇葡萄汁,非常惬意。这座宅子她一年前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