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颜夫子开口出题。
“老孟出的题目很简单,能写的范围也宽泛,可也因此要写好也很难,我就以陋字为题吧,这个题目可能对一些人有些难度,我很期待诸位如何写出自己的想法。”
“陋?”马德才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听到这个字他的心中有所思。
陋字,该如何解释呢?
陋有简陋之意,我之前的命的确够简陋的。
马德才心中浮现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四句诗来,他的手不自主的拿起来笔杆。
陋舍茅墙柴火烟,青石坡路惹人嫌。
抬头星斗闪耀照,低头庭院野花鲜。
瓦片斑驳似岁月,墙壁斑点如流沙。
尘埃飞舞声寂寂,黯然空间隐沧茫。
马德才并未写出心中所想之句,而是放下手中的笔,仔细在心中打磨。
因为他不满意。
他有这样的感想。
就如陋室,虽然简陋,可心中不觉简陋,条件再艰苦,可不会对自己心中的志向与大道产生丝毫影响。
或许有如此的状态才能成圣吧。
李垣则与往常一样,挥笔而就。
颜夫子见状,不做声响。
“陋?这有什么好写的。”宋秀玉把玩着笔杆,对夫子出这样的题甚是不解。
“算了,夫子出这题自有道理,写什么好呀,陋也可说人知识浅薄,就写自己虽然浅薄但愿意学习的诗文吧,相信夫子定会夸赞我。”
宋秀玉心驰神往的想着。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许多人再次停笔。
童子一一将诗稿收起。
因为现在只有平淡的写诗,也没人念唱周出来,周围的观众已经渐渐稀少了。
接下来该是曾夫子出题。
曾夫子抚摸着胡须说道:“我这个题目很简单,也是一个字,志!诸位,请动笔。”
李轩与李济同坐在不远处,看着高台上的众人苦思冥想,伏案写诗。
与之相比下,这两人显得悠哉哉。
李济丢进自己嘴里一粒干果,眼睛看向马德才的方向,问的却是李轩的事。
“轩兄,你是真的头痛还是假的头痛。”
李轩靠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脑袋,听见李济的话,他无奈的笑笑说道:“我是真的头疼,不过,不去却是我故意的。”
李济好奇的哦了一声,问道:“这是何意?”
“我现在深陷泥潭,不知怎么脱身,不太好出风头。”
“还有这样的事情?可否告知我一二?”
“还不行。”
“这样啊,看起来很严重呀。”
李轩点点头说道:“非常严重。”
接着李轩正起身来说道:“李济,你觉得韶华公主是怎样的人?”
“这……”李济双手在桌子上摩擦,说道:“我还真说不出,因为我只是听闻。”
李轩眼里藏着复杂的东西,他暗道,到底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韶华公主要得到的呢。
“现在进行到哪了。”李轩望着被灯火照耀的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