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不仅是娄半城，娄晓娥也是这么问李卫国的。

李卫国微微一笑，告诉娄晓娥，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就是娄半城一手造成的。

“为……为什么？”

“以前在四九城，你爹掌握着资产和权力，他们当然要听话了。现在你爹把港岛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他们，他们还听你爹的话干什么？”

“这……”

道理很简单，只不过是当局者迷而已。

娄晓娥毕竟没有经历过家族内部的血腥斗争，对金钱和亲情之间的关系还理解不了那么透彻。

李卫国没有说太深，就让娄晓娥多保持一段时间的纯洁吧，随着孩子们不断长大，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份纯洁就没有啦！

……

就这样，李卫国在港岛和四九城之间经常往返。

一边是灯红酒绿的资本主义花花世界，一边是战天斗地的红色海洋，李卫国经常有一种割裂感，就像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转眼，棒梗就到了该下乡的年纪。

这几年，为了不让棒梗下乡，秦淮茹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尽自己之所能，拼命讨好李卫国。

当然，这也可能是个借口，是秦淮茹为自己亲近李卫国找的理由。

李卫国当然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母亲，她的行为可以理解。

其实，李卫国也没打算让棒梗下乡。

棒梗这小子很聪明，早在几年前，就充分意识到，自己是斗不过李卫国的，甚至连李卫国的几个徒弟都斗不过。

因此，对自己老妈和李卫国的关系，棒梗早就睁一眼，闭一眼，等于是默许了。

不然能怎么办，难道还像电视剧里那样，拼命抗争，让自己老妈不和李卫国那啥吗？

棒梗可不是傻瓜，傻柱和李卫国在他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如果是傻柱，早就大耳刮子呼他丫的了。

换成李卫国就不一样了，不用秦淮茹说话，棒梗经常就会主动让她去照顾李卫国。

越是练武，棒梗就越知道李卫国的厉害。

自认为一身铜皮铁骨，却连李卫国徒弟的一只手都打不过，棒梗早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吧！

这几年，棒梗和刘光福，阎解旷一样，成了李卫国几个徒弟手下的得力干将。

带着救死扶伤的成员，经常为李卫国开疆拓土，搜刮……咳咳，保护文物。

远的不说，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大队长刘海中，就是棒梗亲自带人把腿打折的。

没办法，老小子一直都不安分，总想着把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势力拓展到厂外。

先是挑拨李怀德和李卫国的关系，继而又冒充救死扶伤组织的人，对一些正在改造的老同志下手，希望他们能通过一些老关系，给李卫国找麻烦。

不等李卫国知道，几个徒弟就调查清楚了，棒梗主动请缨，在刘海中下班的路上，一脚就踹断了他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