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吃好了!你呢?”
“我也够了,谢谢爷爷!这最后一口奶也不能浪费,我干了它!”
“哈哈!真是个好孩子!”
女人又端进来两杯绿茶,老人喝了一口,摸了摸肚子,
“今天吃得有点多了,丫头,陪我走几步,消消食可好?”
“行!我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干好了,可以自由安排的。”
一老一小出了餐馆,沿着一条石板小路,向前慢慢散步。
“丫头,你家住哪里?家里都有谁啊?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
“我家呀?我十年都没有回家了,也不知家里啥情况?”
岳秀山突然计上心来,逗一逗这老人家,反正她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么说也不算撒谎!
“你…你是被人拐骗了?”
老人猛地回头,
“也算是吧!当年糊里糊涂就跟他走了,现在又嫌我吃得多,把我赶了出来。”
岳秀山一脸的无辜可怜状,半真半假地说。
“你上过学没有?”
“没有!”
岳秀山摇摇头,
“可恶!真该死!怎么可以耽误你读书上学!”
“不过,我认得字!”
老人很奇怪,
“你怎么会认得字?”
“那个人无儿无女,却会治病,家里有许多医书,算是个土郎中,从小教我认字学医。”
“原来是这样!也是个可怜人!”
老人背着手,慢慢踱步,
“老爷子,该去理疗室了,小姑娘,再见!”
四十岁的女人,一直在远处跟着,看了看时间,走过来提醒老人。
岳秀山将工具放回工具室,看看时间不过八点多,想去上街逛逛,摸了摸兜里所剩不多的零钞,兴趣一下坠落到底,还是算了,省得遭遇店员的白眼。
回到李大姐的宿舍里,百无聊奈,人家没事可以玩手机,岳秀山现在不名一文,别说手机,秋天的奶茶都是奢侈品!
突然心里一动,记起在元宝村九婶住处,从盗墓贼那里得到的那件小玩意来。
扯过双肩包,在里面翻出那一件玩意,当初刚从墓里取出,根本没时间清理,在九婶找块破布包起,塞进双肩包,直到此时才记起。
打开破布,露出那三寸来长的黑漆葫芦和两指宽一指长的玉片,上面满是干涸的黑色泥垢,脏死了!
岳秀山找一个塑料脸盆,打来一盆清水!
将葫芦和玉片一并放入水中浸泡,半个小时后,找到窗台上的一支废弃牙刷,先将玉片正正反反刷个干净。
岳秀山试着解下系在葫芦颈上的丝绦,弄了好久,居然没有找到结头,这从何解起?
这个木质的葫芦份量也不轻,居然是沉在水底。
岳秀山用手指稍稍用点力捏一捏,葫芦纹丝不动,看来还是保存得不错,不然,早被自己那天一脚踩个稀碎!
葫芦没有朽坏,索性用牙刷刷几下,惊奇的是连漆皮都没有掉下一点,洗刷之后,葫芦黑漆漆闪着油光,煞是好看。
用手轻轻拧了拧葫芦盖儿,纹丝不动,岳秀山不敢使蛮子,一旦毁了怪可惜,可能泡久了,塞儿发胀,拔不出来也正常!
接着,将玉片儿翻过来把玩,此玉是纯白玉,好坏岳秀山不懂,只是摸起来润滑如脂,触之生温,想来品质不会太差。
忽然手指肚儿触觉玉片上有些凹凸,岳秀山忙将玉片凑近眼前,看不十分真切,仿佛是一个太极图案,因为玉色一体,且雕刻极浅,不仔细真发现不了。
岳秀山索性运转破妄神光秘法,眼中怪异地闪烁出寸许毫光。
这一眼看得仔细,
这是一个指头大的阴阳鱼太极图,图下居然还有虱子大小的文字,
这些文字还不少,约摸有百多个,而且字体古朴,字形类物,岳秀山基本上是一个不识。
破妄神光不能相持太久,反正不认识字,岳秀山收了神光秘法,将这两件东西找块小毛巾包起,重新放回包里。
第二天,那老人早早等在那棵大香樟树下,等着岳秀山教他太极拳的呼吸法门,
岳秀山也无所谓,与这老人投缘,教就教吧,他都八九十岁了,还能活过几年,让他高兴高兴就是。
当然早餐也少不了她的,这次散步消食时,才知道老人姓梁,是个级别不小的老干部,至于是什么级别,岳秀山也不知道,只是应该很高!
到了第三天,李大姐回来疗养院,岳秀山的临时雇佣工作解除。
好在李大姐是个热心人,除了付着岳秀山四百元工钱外,还带岳秀山去了疗养院物业保洁处,找到她的表兄说情。
李大姐表兄见岳秀山长得清秀养眼,安排了一份在疗养院后栋三楼的清洁工作,负责六个房间的卫生清扫,以及被褥换洗。
因为后栋的三层小楼,入住的都是高级别的退休干部,需要年轻漂亮干净利索的卫生服务员,因为有李大姐担保,又是临时工,岳秀山才勉强入职,月薪四千八百,算是不低!
正式正作的第一天,岳秀山惊奇地发现,自己教太极拳的老人,就住在001号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