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没事吧?!”
殷柳迅速反应过来,去给玉沉璧拍背顺气。
玉沉璧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有些颓靡,“赶紧走吧,为师禁欲太久,待不得这种地方。”
“好。”殷柳搀扶着玉沉璧往外走,回头神色复杂望了景松一眼。
“条条符合,不二人选。”云柏也是一脸神色怪异,“景师弟,找到那个人了。”
回了挽月山。
玉沉璧的状态不太好,殷柳在守着他,只能让云柏去请木月白过来。
“师尊……”景松小心靠近玉沉璧,被殷柳无声瞪了一眼,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玉沉璧似是很难受,闭着眼脸色发白,殷柳担忧的问:“师尊这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师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玉沉璧道:“不碍事。”
很快,木月白来了。
木月白帮玉沉璧看过后,语气凝重道:“玉师叔,您这就是情况加重了,我之前跟景小师弟说过,您这病不能拖。”
殷柳急切追问,“到底怎么了?”
木月白道:“玉师叔有一块心病,受不得其他人亲密的触碰,否则便会恶心干呕,玉师叔没当回事。”
云柏问:“若是病情加重会怎么样?”
木月白道:“病情加重,生理反应越发敏感,会逐渐厌恶所有人的触碰,稍微接触便会呕吐不止。”
玉沉璧出声,“不会皮肤溃烂?”
“这只是心病,并没有实际病灶,玉师叔您为什么会误会这个?”
木月白疑惑“啊”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景松,“是你跟玉师叔胡说八道什么了吧?”
殷柳着急的问:“怎么治?师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木月白看向玉沉璧,语气严肃:“玉师叔,之前问您你不肯说,现在您可不能再瞒着了,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
“……”玉沉璧沉默不语。
“别为难师尊,我知道。”景松护着玉沉璧,“木师兄,你只管说怎么治就行。”
木月白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方法,多亲近亲近玉师叔,让玉师叔放下戒备就好,但是治标不治本,还是得从根源入手。”
“我知道了。”景松深深看了一眼玉沉璧,对殷柳和云柏二人道,“我在这里方便,以后我守着师尊。”
“……”殷柳和云柏目光深沉凝视着他。
送走木月白后,玉沉璧已经缓和过来了,主动问起:“景松的那个心上人找到了吗?”
“没有找到。”
“是景师弟胡诌的!”
殷柳和云柏异口同声。
“还没找到?”玉沉璧惊讶,问景松:“你到底提了什么要求,为师帮你去找。”
“这就不必麻烦师尊了。”
“师尊您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