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路凡舟也怔住了,褚箫儿拧着眉头看过去,薛盈盈嫣红的嘴唇大张着能塞下一整颗鸡蛋。
周岁轻飘飘的补充道:“如今她腹中怀着文渊候府的血脉,按亲疏远近,也算是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弟了。”
屋内瞬间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去多久,路凡舟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靠!”
他瞪着封云锦,满脸的震惊和动摇:“你姨父都快五十了吧!这年纪能当她爷爷了吧!!”
薛盈盈同样眼神空洞,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文渊候真是,老当益壮……”
封云锦一副被冲击到的样子,眼睛都瞪圆了,许久才注意到他话里的不对劲:“不对!你怎么对我表哥家的事情这么清楚!”
周岁挑眉:“我作为锦瑟姑娘的前东家,她嫁了人我自然也要添份礼上去,慰问一下近况不是很正常吗?”
路凡舟暧昧的瞟了一眼:“那岂不是文渊候府以后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能拿一手资料了?”
“你对别人的家事这么好奇干嘛?”薛盈盈不满的撇嘴。
“有本事你到时候别听!”
薛盈盈不说话了,圆润的杏眼里也带上一丝对周岁的希翼,褚箫儿假装不在意的用余光瞥过去。
周岁顶着众多求知若渴的目光故意放慢了语速,道:“她和风月楼已经没有关系了。”
“倒是和封云锦带了一层远亲关系,这下你以后听曲都不用花钱了。”周岁的声音从容不迫。
封云锦的脸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了,薛盈盈努力憋笑,尽量控制住想往他伤口上撒盐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