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定罪谋战争 七国之乱不义财
钱大人和武强侯庄青翟的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的议论,的确这两具匈奴细作的尸体,的确也有可能是这长安吏张汤使用职务之便而整出来的,眼下并无其它的物证和人证,这让众人心服口服地认定匈奴细作的事实,只怕是难以服众。
太子洗马汲黯没有想到这钱大人和武强侯庄青翟二人,真是巧言令色之徒,其二人一唱一和,直接颠倒是非,一时之间真的没有想到更好的言辞来反驳这二人的话语,只得忍气吞声道了声:“陛下,钱大人这是赤裸裸地污蔑微臣,这尸体从长安街抬下来,暂放在义庄里,其中经手之人和登记入册的记录等定能查得到,只要给微臣一点时间.....”
“陛下,莫要信了这汲大人的说辞,这是明显在找时间准备着所谓的人证和物证.....不然,若是眼下真的有了,他不是早早把人和册子都带过来了....只是一时没有想到,微臣能想出这些来,这不准备的一点不充分,见眼下要露馅了.....这才想到这一层!”跪得双膝麻木不知痛疼的钱大人,信誓旦旦地一口咬定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得要一口咬定死了,千万不要让陛下答应给时间让其再去准备一番,不然自己这身的官服定是不保了。
武强侯庄青翟,冷冷地扫了长安吏张汤两眼,亦是大声疾呼道:“陛下,钱大人言辞有理,眼下受伤的老百姓还未安抚好,若是再去追究深查的话,定是引起长安老百姓的恐慌,得不偿失.....”心里想到,眼下自己只能这样说,得要把太子洗马汲黯的后路给堵死,免得陛下真的应允了汲黯的请求。
太子洗马汲黯气得火冒三丈地对着久跪在地上的钱大人呵斥道:“尔等宵小之辈,包藏祸心,此事关乎江山社稷,并非是一件寻常的踩踏事件!尔等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想阻拦调查事实真相,不顾宗室血脉、不顾黎明百姓、不顾大汉铁律,诚心诚意地想让大汉再次沦陷与战火之中,莫不是想发战争之财,从中在捞取一笔不义之财.....”
此话一出,特别是发战争之财的言论犹如惊雷炸在大殿上,汉景帝一想到之前的吴楚七国之乱时,那脸色越发阴晴不定起来,此刻大殿内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低头不语,因为吴楚七国之乱时,那帮老狐狸的确是从中发了一笔国难之财,关键是不留痕迹地狠狠地发了一笔不义之财。
第一次听到这话的太子刘彻心中则是十分地震惊,难以置信地看向高高在上的汉景帝,岔开话题道:“父皇,刘迁毕竟是淮南王之子,长安街踩踏之事涉及到皇家宗室,既然此事有存疑的地方,匈奴细作、万花楼暂不清楚,若是眼下就急着给淮南王世子刘迁定罪,只怕会引起朝局动乱....不如细细追查起来,还原真相乃是对天下百姓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