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选择大方的走过去,彬彬有礼说道,“温师姐,听闻你受了重伤,今日才来探望,望师姐原谅。”
温润尔尴尬地笑着,她看了一眼舒惜儿,再看了一眼梁望轩,感受着这莫名的修罗场。
“呵呵,无碍无碍。”
梁望轩跟温润尔寒暄了一番后,终于奔向主题,他出声叫了一声舒惜儿。
“惜儿,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舒惜儿眼神瞥向一边,不想搭理梁望轩,“我与梁少主没什么私事好说的,有什么不能当着大家说的?”
梁望轩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略显虚弱的温润尔,看向舒惜儿的眼神逐渐发冷,“你确定要我当着温师姐的面说吗?”
温润尔闻言挑眉,听起来似乎还与她有关?
燕时礼似乎也听出来梁望轩的言外之意,默不作声地站到了温润尔的床边,沉眼看向梁望轩和舒惜儿。
舒惜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她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望向梁望轩,咬牙道。
“那就请梁少主借一步说话。”
梁望轩率先走出了房门,舒惜儿也跟着走了出去,她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温润尔,神情复杂。
温润尔被这一眼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她抬头用眼神询问燕时礼。
燕时礼还记挂着刚刚温润尔的拒绝,赌气把头瞥向一边,没接收她的信号。
温润尔:“……”
气性这么大呢?
——
梁望轩把舒惜儿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担心被温润尔他们的神识探听到,还特意加了一层禁制。
“舒惜儿,解除婚约这件事是什么很值得炫耀的事吗?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值得你这么大肆宣扬?”
舒惜儿冷笑一声,神色毫无顾忌,语气漫不经心,“有何不可?庆祝我摆脱了你啊。”
梁望轩气得连连点头,重复着舒惜儿的话,“好一个有何不可,你自己故作洒脱便罢了,你为何要把温师姐拉下水!?”
“你知道现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吗?”
舒惜儿闻言,面色发白,没了刚刚的倨傲,“我不是故意的。是秦师姐她……”
梁望轩气得脸上青筋浮现,“你明知道秦梵蓝跟我们是对立的,你为何还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不是你们让我去拖住秦师姐和羿掌门的吗?”舒惜儿有些委屈。
“结果呢?你不仅没有拖住羿百川,让温师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外肆意散播谣言,说温润尔导致我们俩解除了婚约?”
“我,我当时只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就,就编了一个故事,”舒惜儿试图辩解,“但我发誓,我没有明确说过尔尔的存在,是秦师……是秦梵蓝这么传的。”
“无论你说得多么不明显,秦梵蓝都会把那个原因指向温师姐。”梁望轩垂眸看着舒惜儿,眼底一片阴翳。
“你也该庆幸温师姐这几天卧病在床,燕时礼也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然以他的性子,你肆意传播温师姐的谣言,被他折磨致死都有可能!”
舒惜儿已经被这两句话吓得泛出泪光,“那怎么办,我真不是故意的。”
“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梁望轩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