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逃脱后再次回仁亲王府,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秦泽海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目圆睁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他的双拳攥得骨头咔咔作响,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我竟被她摆了一道!”
秦泽海不仅不服气,还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年巧月又蠢又坏,不仅身份卑贱,还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他身为皇亲、琉璃的仁亲王,筹谋了这么久的宏图大计就这样毁在了那个贱女人手里,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东方絮影不知道他在骂谁,也不想知道,他只清楚一点——计划被破坏是秦泽海的问题,他理应负责。
他也一拳砸在桌子上站起来,“总之你犯的错你自己弥补,十天之内,北魏军队还没踏碎青山坏的话,我就捏碎你的脑袋。”
东方絮影大步流星出了他的房间。
秦泽海已然吓出一身冷汗。
“咔嚓——”
他侧目,刚才被东方絮影砸过的桌子碎成了四截,轰然倒塌。
秦泽海信了东方絮影真的有能力捏碎自己的脑袋。
翌日。
秦泽海一晚上睡不安稳,早上又是被吵醒的。
“王爷!敌军又来攻城了!”
“王爷!刘副将求见!”
秦泽海心焦气躁,胡乱披了件外衣出门,到正刘陆炎汇报工作。
他坐在扶手椅上,一只手的手肘顶着扶手不停地揉眉心,另一只手则叉在腰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王爷,今早敌军再次攻城,我方损失惨重,敌军似乎想用这样的方法消耗我们的兵力,到时候一举攻下凉城。”刘陆炎全程低着头,免得看他脸色。
秦泽海叹了口气,让他写奏书进言策论还可以,但什么攻城守城,他一听就头疼,毫无思绪。
“去把箫剑霆带过来。”秦泽海说道。
刘陆炎迟疑了一下,提袍起身,又听见秦泽海说:“顺便把他那个妹妹也一起带过来。”
说完,秦泽海抬头,憔悴、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喃喃自语:“他们兄妹俩许久没有团聚了……”
刘陆炎紧了紧拳头,走出去的步伐格外沉重。
——
箫云筝先被押进来,两名侍卫一个压她肩膀,一个踢她膝盖,迫使她跪倒在秦泽海前面。
秦泽海玩味地笑着,翘着二郎腿的脚尖往上一抬,鞋尖抵上箫云筝的下巴。
箫云筝嫌弃别开脸,啐了他一嘴:“我呸!你个逆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用我来威胁我哥你算什么男人!”
秦泽海已经过了吃这一套的年纪了,听箫云筝像小孩吵架似的骂他,他只想笑。
“哈哈哈……小妹妹,我劝你省点力气,不然撑不到下次见你的好兄长了哦。”秦泽海贱兮兮的表情让箫云筝想往他脸上来两拳。
箫云筝撇了撇嘴,很不屑秦泽海的做法,要么不给她水喝,要么不给她饭吃,这半个月下来,她都瘦了十几斤了。
刘陆炎带箫剑霆进门时,看到箫云筝双眼瞪得极大,充满恨意的目光在将秦泽海千刀万剐。
“王爷,箫公子来了。”刘陆炎默默退守到一边。
箫剑霆看到自己百般呵护的妹妹此时竟跪在秦泽海跟前,顿时急火攻心。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他的声音中裹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