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半夜,公行离搂住余银轻声问道,忐忑不安的心从听她们说那根表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还是没有缓解。
他知道,她们口中的人,和她们一个来处的,而且来者不善。
余银坐起身来,看着公行离,认真地问他:“若我说他是个不人不鬼,你信不信?”
公行离的心口一咯噔,直觉事态严重。
余银思来想去一番,对公行离将表带的主人来历说了出来:“他叫龙宴,最初的时候,他是我招进来的人,在几十个打手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他,是因为他异瞳,就是两个眼珠子的,颜色,不一样……”
她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明显感受到周身的空气冷了下来,偷瞄一眼他,连忙改口:“看中的当然是他能打,刚进医研所的时候,他挺老实,做了我半年的贴身保镖……”
什么?还贴身?公行离的脸色更加不好了:“贴身保镖!如何贴身?”
余银见醋王又打翻醋坛子了,无奈解释:“贴身保镖就好比非连跟你的关系,是指的形影不离,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完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
余银索性接着往下说:“那时候我们医研所里有各种稀世的药物,只要有钱,客户想要什么效果的药我们就给他制,当然,起死回生是不能的,我们最多只能跟阎王抢点时间。我不知道他打听到了什么,有一天他就趁我们不注意,偷了保险柜里的一个半成品的药。”
“那个药之所以半成品就封存起来,那是因为杜麻麻研究到一半就发现那药副作用极大,可她又不舍得销毁,就存到了我们专门的一个大保险柜里。”
因为这事之后杜麻麻一度自责,她要是不那么抠搜,直接把那个药销毁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