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热度降下来,但也在八千,高的时候能到三万。
糠梨的价格比起这个就大跌,这种颜色深的老糠梨,价格好时也在三千一串,如今差不多八百到一千二就行。
有一点就是,珠子品相很重要,带点白皮没事,裂开就不行了。
如果有人说这珠子有裂痕,打折卖,那其实也是忽悠人赚钱。
“对,确实是老糠……你还在学吧?”
“初中。”
“这么小?不容易啊,小伙子你也挺灵活的。”
两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老板忽然道:“你猜猜这批货均价多少?”
姜渔火瞟了眼道:“一两百吧。”
老板嗤笑:“一两百?我给你钱,你去进。有多少我要多少。”
姜渔火看着这些本应算是好货,但散发的“宝光”若且乱的样子,也笑了,正常的宝光就像是流动的环,这个宝光像是无数细草结成。
“你笑什么。”老板很平静问道。
姜渔火道:“你就别考我了,家具厂会出很多粉末,用粉压机把做家具剩余的木屑粉末压一压,技术就跟复合板一样,然后再车成珠子。这种东西,能有什么价值?一两百都是售价,进货价顶多五六十。这个比用木屑混合红土作线香的成本还低,就是搞科研。”
然后,似乎想到什么,在布袋里一阵翻找。
有些不耐烦,就把布袋里的全部倒桌摊开。
很快,从里找出一串颜色发黄发蜡,明亮油润,但棕孔有点的糠梨手串。
“这个,唯一一串正品,品相太差,两百左右。”顿了顿,姜渔火给出理由道:“如果我出三百,三百可以在进货弄个品质不错的老料崖柏。但是海黄名气大,价格虚高,所以赚得更高一些。”
“哈哈哈哈……”老板笑得很开心。
他拿过一根小雪茄递过来,眼睛平看着姜渔火。
明知道你是个初中生,却没问“你抽不抽烟”“不介意抽烟”之类的话,姜渔火知道,这就是第三重考验。
他没有多少犹豫,接过了小雪茄。
老板示意桌有雪茄钳和打火机。
姜渔火熟练地用雪茄钳剪掉雪茄头,点完了,再抽一口,含着,不过肺也不吸入,就含着,吐出来。
“香草巧克力的味道,老板你挺照顾未成年啊。”他道。
“哈哈哈哈……”老板笑得拍大腿,似乎太开心了。
“你这小伙子挺有意思,老江湖啊,挺懂的。”
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