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章 治病(1 / 2)上门推销自己首页

秦宛白说干就干一点也不含糊,忙忙碌碌地进出柴房,将自己之前晾晒好的药材拿了出来,用石捣碾成粉末状。

把熬药的陶罐拧了出来,放在小灶上。

秦宛白还是不会生火,眼下徐氏也没什么可以忙的,便开口请求道:“大娘,麻烦你生个火了。”

“等水开了之后,你再把这个药包丢进去。”秦宛白将刚才碾好的药材用一个布包装好递给徐氏。

转身又进去找自己要用的药材,放了一些在陶罐里,一部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看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烈酒,秦宛白也猜到这家里都是女子,应该没人会喝酒,也不会存一些。

秦宛白觉得这样不行,她以后坐诊大夫,烈酒是必须有的以后得安排上来。

知道自己不能耽搁,这会再去集市上买酒有些迟了,她只能厚着脸皮前往方大婶子家。

苏筝上山捡柴虽是为了躲避徐氏责骂而找借口,但她也知道秦宛白日后需要用柴的地方多,便找了一些粗枝这样燃的久。

一个人闷着头捡柴,有时候也会微微叹出声息来,偶尔也会想起秦宛白那个人来。

一个连火都不会生的大小姐,居然也会做那些吃食,而且每一道都那么好吃,好吃到恨不得将舌头都咽了下去。

没一会就捡了一大捆木柴放在背篓里,又往前面走了一小截路。

苏筝往前走的时候侧边响起疑问的声音来:“筝娘?”

苏筝攥紧背篓的绳索警惕的盯着四周,内心深处闪过害怕但她还是佯装镇定。

“谁?”喉咙发紧壮着胆子大喊一声。

“是我,你春花姐。”

“春花姐?你怎么在这儿?”苏筝一下放松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里的柴快烧完了,我来捡一些。”

“你们家这些事情不一直都是大牛哥在做吗?”

“你大牛哥病了,这几日在家躺着呢!”

“啊!大牛哥又病了可有请大夫?”

“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了,春花姐家的情况其实跟她差不多,听闻大牛哥自打落地那一刻就体弱的不行,说是伯母怀他的时候劳累过度岔了身子,是个早产儿。

伯母也是生下大牛哥就撒手人寰,是伯父一人拉扯大,好在给大牛哥说了一门亲事,也就是春花姐。

“那我一会回去了,让宛白去给瞧瞧。”苏筝抿着嘴唇犹犹豫豫地开口。

她虽不知道秦宛白能不能医好,但好在是个大夫也能瞧上一瞧,也不会让春花姐有负担。

苏筝嘴里的宛白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前些日子将自己请到苏家说要做什么卖饼的生意,她不确定是不是这人朦胧地问一声:“秦姑娘?”

“是。”苏筝点点头。

“可她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大家闺秀吗?会医术吗?”春花有些怀疑。

“你也说了她是大家闺秀,说不准她们家就是做这个的呢?”

春花虽还有疑虑,但眼下她是十分认同苏筝说的话,只好作罢点点头。

两人结伴拾了一些木柴,慢慢地装了一背篓算是满载而归。

回去的路上苏筝心里还有些戚戚,担心她阿娘的气还没消,到时候数落她。

所以春花同她说话都是心不在焉的,都是嗯嗯啊啊的在应付。

春花最后也看出了筝娘不在状态。

“怎么愁眉苦脸的?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这事对苏筝来说无疑是件糗事,将头晃成拨浪鼓死不开口。

“筝娘……”路过岔口的时候,春花停下脚步,憋红了整张脸才叫了声苏筝。

“春花姐放心,晚点我会带宛白过来的。”苏筝明白春花姐心里不放心,才会叫停自己。

回到自家门前时,苏筝卸下肩上的背篓一身轻的靠近门口边,支起个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静悄悄地有点反常,一点儿也不符合她阿娘的生气的特性,莫不是她离开之后,她阿娘没有数落秦宛白??

现在想想好像也说的过去,毕竟秦宛白对她娘而言是个外人,不好发作。

不会自己忙碌一下午,回家还要挨训吧。

蹑手蹑脚地推开大门,放开胆子往里瞅了瞅,没发现徐氏的踪影,舒出一口气,将自己找回来的柴放进柴房。

正要去厨房给自己打碗水喝时,正屋传来一声闷哼,苏筝直接将心提到嗓子眼。

“回来了?”徐氏坐在椅子上,左腿扎满了银针在进行针灸,秦宛白利用空档将自己特制的药膏敷在徐氏的脚踝处,然后用布条包紧系上一个结。

做完这些动作后,秦宛白直接累瘫在地,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达到降温的效果。

按理来说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刚刚给徐氏针灸的时候,她脑里浮现出秦秋池的模样来。

同样跛脚,可她顾及原主德行根本无法对秦秋池进行治疗,那张生人勿近的脸,却落下一个半残。

“宛白心里可是有事!”昏昏欲睡的徐氏抬头的刹那看见秦宛白低落的情绪。

“在想一个人!”秦宛白撇撇嘴,神情低落的回答道。

然后想明白似的又嘲讽的开口:“我想那人应该是恨我的,估计一辈子也不想见到我。”

“自怨自哀的秦宛白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秦宛白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把话说出来。

苏筝手里端着一碗水,出现在正门口:“阿娘,我回来了。”

“不跑了?”

“阿娘说的什么话,我那是偷跑么,我是去拾柴了。”苏筝讪讪一笑狡辩道。

“拾柴?”徐氏板着脸厉色道,“你当你老娘不进柴房是吗?”

“这不是宛白急着要吗?”苏筝开始诡辩还把秦宛白拉出来背锅。

反正她已经把秦宛白当作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谁也别想摆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