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应达照常在秋瑾的床边哭嚎,伐难叹了叹气:“应达,你这样天天哭丧也不是一回事啊。”
应达不服:“你还说我,那几天你不也跟我一样哭丧。”
浮舍安慰道:“帝君不是说了吗,秋瑾的伤好的很快,马上就能苏醒了。”
“那能一样吗,这可是被射穿了心口,而且还是那么厉害的魔神,呜呜呜,秋瑾那么好的一个人呜呜呜。”
“哎哎哎,别哭了,别哭了。”
房间里的三个人显得多兵荒马乱,院子的人就显得多安静。
秋瑾昏迷的越久,魈就越沉默,弥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知你心中愧疚,为何不进去看她?”
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秋瑾在识海里实在是受不了应达每天的鬼哭狼嚎了,一有力气,就马上转醒。
“你终于醒了!”
“还好吗?”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秋瑾看着房间的人,微微笑了笑,笑容中透着股病态的虚弱。
简称虚了。
“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有些话,我想和魈谈谈。”
其他人面面相觑,就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从听到她醒了,魈就立马跑了进去,虽然没有出口询问,但眼神中的担忧和自责快要溢出来了。
魈紧张的开口:“身子好些了吗,可有何不妥?”
“我很好,并无不妥。”
四周重新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魈打破沉寂:“那是冲我而来,你不该替我挡的,受此伤,不值当。”
秋瑾有些想笑,她没有看错,魈果然是至纯至善之人,虽然她是出于别的目的才出手,但如果那个人是个心思狭隘之人她都懒得出手。
秋瑾凝视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那确实是冲你而去,我自是有把握,才会去抵挡,我之前受过的伤远比这些还要严重,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不会死。
所以我并不是什么狂妄的人,此伤挡与不挡,在于我,值与不值,也在于我。
我如今做了,那便是值当的,何必妄自菲薄。”
魈一时失了言,温暖的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秋瑾的身上,他只觉得面前的人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似是察觉盯着别人不妥,颇有些狼狈的偏开头。
“对了,奥赛尔最后怎么样了?”
秋瑾的话让魈拉回现实,他沉声道:“帝君把漩涡之魔神封印在璃月港深海里,它以后威胁不到璃月的子民。”
秋瑾点了点头,确实像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