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快速的说完这句话,拿起被子就走了。
“哐当——”
房门一关上,躺在病床上的男子眸光微动,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有的时候,损失并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这样,他就能让她接受自己的极限了。
秦雨进了卧室,快速的把自己盖好,然后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呈大字。
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那盏巨大的水晶灯,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家伙一脸认真的表情,她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什么。
秦雨和他在一起三年,虽然不能说完全熟悉他,但是她对他的性格和生活方式都非常的熟悉。
许狂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他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失去理智。
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
现在就是签约,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这种误会,他是不会做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更加的奇怪。
她和他结婚三年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别人都说他是个果断、果断、有远见、有决心的人。一旦确定了目标,就会一直坚持,并且做出好的结果。
可是,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是一副高贵典雅的样子。
你再无耻,再无耻,也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他要和她和好,她是清许的。
明白他是在试图靠近她,再一次认识她。
不过,他也没必要这么天真。
难道是因为离婚给了他太大的刺激,让他失去了理智,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
啧啧。
一念及此,她心有秦悸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将房门反锁,然后回到床上。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让人意外的是,苏绵绵居然还没有出现。
连个短信都没有。
考虑到苏绵绵在京城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他也就给她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
酒馆里。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在舞池中,一群男人和女人都在随着节奏摇摆着身体。
酒吧一角,一抹纤细的人影单手支着头,朝着舞台边缘抛了个媚眼。
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长靴,精致的脸蛋不施粉黛。她的嘴角勾起,笑起来的时候,带着一丝俏皮。
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柜台,声音慵懒,“那就多来一份。”
调酒师一脸尴尬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还有那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女孩。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姑娘,你刚才说了,这是你的最后一杯酒。”
苏绵绵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他,“我给你上一课,在你的房间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比在一个女孩子的口中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酒保一脸懵逼。
却听向晚竖起两根手指,认真道:“都为零。”
“你在和我打2。”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