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上”玉阁老恭敬的行了一礼。
少年强作镇定,伸手虚扶,“阁老请起。”阁老一来,那些宫女与太监急忙退了下去,谁也不敢在这里听皇上挨训。
玉阁老因为学识渊博,曾任皇上的师傅,教导过皇上几年,因其严厉之甚让在他手下的学生听见他的声音,任是你再是顽劣,便也只能恭敬的立在一旁,聆听训示。
“皇上啊,老臣此次进宫,不想要再劝诫皇上了,唉·····”
皇上听他这样说,神色焦急,“阁老,您怎么这样说,您难道又要职官?朕不准,阁老。”
“皇上,”玉阁老厉喝一声,那少年便立马板起脸,一副任是天摇地动也无情的样子。
玉阁老满意的看着他,”臣说过,做皇帝,就不能把任何的情绪表现出来,不知安排你的课业可有做完?“
”做完了。“
”那我便来考考你。“
一旁的太监识趣的下去泡茶。
朗朗的背书声在看到桌上的几个字时,突然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声咳嗽,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下去泡茶的太监又听了一会,就接过宫妇递来的茶端了进去。
玉阁老喝过茶,又安排了课业,就走了,少年皇帝看着玉阁老离开的方向,想起了他写在桌子上的几个字,眼神中燃起火焰,一瞬间隐了下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监,又继续读书。
一到晚上,那个偷听的太监便躲躲闪闪的走进了一处废弃的宫院,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便一脸讨好的拜了下去。
”张护卫。“
”说。“
”是,“听出这人语中的不耐,迅速的把皇上一天所做的事说了出来。
”既然没什么事,就继续看着,“
而此时玉府的一匹马,奔跑在京城之外的一条小路上,越行越远。
躺在马车上的李乐瑶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过,连邢蝶儿这样冷若冰山的女子都看不下去了。
“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你看,这马车是他的,早上的粥是他亲手喂的,中午,算了,中午就不提了,反正现在这一切都很好。”李乐瑶看她仍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长叹一声,“像你这样没有过喜欢的人怎么会明白这样的感受呢。”
“谁说我没有,只是那人·····”邢蝶儿看了她一眼,有些懊恼,又有些可惜,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