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师是被你丢下了悬崖,但死没死可不好说。”应光明看着自己的手下,告诉他们,“国师昨晚的确遭了尤光朝的毒手,被丢下了后山的悬崖。国师的仆从跟我说,她不会有事,她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你做梦!”尤光朝意气风发,大笑不止,“哈哈哈!应光明!你把那个女娃娃想得太神了,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娃,根本啥都不会。
我敢保证,她已经死了,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兄弟们!你们谁来帮我解开绳子,我保证火苗不会伤害你们。
我还能替你们弄死应光明,让你们做这里的老大。应光明他不配领导你们,他中了东盛人的毒,他要归顺东盛。”
应光明回头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厉声喝问:“你们谁想去帮西昭狗?谁去谁就是东盛的罪人。我是东盛人,从来就是。
国师那么小,带着人去南云谈判,帮我们洗刷耻辱,将我们领回家。归顺东盛,不是叛变,是回家,我们终于回家了。”
原本有两个人被尤光朝说动,想去将他解开,听完应光明的话,猛地发现他说的很对。
他们归顺东盛,不是做了叛国贼,是回家了。父辈们没能看见峰州回归,他们看见了。
“说得好!”
奶团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出现在众人的耳朵边,像是从空中传来,众人抬头望去,没看见人,看见了一条手串在他们头顶盘旋,飞翔。
手串很漂亮,有七颗彩色珠子,每一颗珠子的大小都不一样,中间用金色的丝线穿着。它似乎有灵性,不停地在大家的头顶飞,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尤光朝!你要的,法器,来惹,看你,有没有,本事,接住。”
黑炭头背着奶团子从外边进来,指着飞翔的手串。
“你来梅山堡潜伏这么多年,就是要找它吧?”黑炭头将人放下,嘲讽地看着尤光朝,“可惜你能耐不够,根本就请不动它。”
手串飞到尤光朝的头顶,变成了一般平常手串那么大,仔细看,那是条奶娃娃带的手串。
七颗珠子也不是宝石,而是几颗木头雕刻的。
尤光朝猛地解开身上的绳索,伸出手去抓那条手串,结果它又飞走了。
飞了一圈又回来,停留在尤光朝跳起来也抓不住的高度,悬停不动。尤光朝急切地招呼来一个同伴,踩在他的肩膀上,伸手去够手串,还是够不着,差一点点。
他又喊了一个人过来,再叠罗汉,又差一点点。就这么着一个叠一个地叠了六个人上去,还是没抓住手串,始终差那么一点点。
应光明和他的兄弟们都看呆了,尤光朝和那些人是怎么解开绳子的?他们的腿踩进火里,为什么没被烧伤?难道他们真的是西昭巫女的神兵?有水火不侵的不死之身?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刚才得罪了那些人,会不会转头来报复?
“咯咯咯!你得不到,它的,它是,我的。”奶团子说完,手一伸,对着那手串喊了一声,“兮兮!回来!”
手串像是一只宠物一般,摇头晃脑地飞了回去,套进楚潇潇的左手手腕。
“咯咯咯!我的东西,我的。”
举起白白嫩嫩的手臂,晃悠着上边的手串,刺激尤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