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死了。”
“我才去看一眼,那杀手就死了。”
康少捷在虞世清面前发飙,“想怎么整个海滩都知道,我康少捷是你张鸣泉的走狗。”
“全南京的都知道,我康少捷为钱杀人。”
“当街刺杀是个大案子,下下都看着,唯一的活口,在我去了之后就死了。
这事要是和我没关系,你说这事说得通吗?”
“唯一的活口死了,还死在侦缉队大牢里,我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张鸣泉跪在地哭喊着说:“这是陷害啊。”
“必定是有人陷害我们,让我们分崩离析,让我们这个盟友不能成立。”
康少捷一脚踢了张鸣泉,“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力,能有今天?”
“我能有今天这麻烦事?早晨,南京的就来电话了,把我一顿呵斥。”
张鸣泉跪爬着,“肯定是林櫵松联合外人做的,目的就是陷害我们啊。”
康少捷,“来人,将他押下去。但凡是跟暗杀有关的,都抓起来审问,还我清白。”
康少捷的亲信进来,要将张鸣泉抓走。
张鸣泉死死拉着门框不走,“虞老,救命啊。”
“虞老您说句话啊,我还能帮你们做很多事。”
虞世清说道:“你的事在南京闹得很大。”
“您找大姐问问,我还可以帮你们做很多事的。”张鸣泉死乞白赖就是不愿意被抓走。
虞世清想到刚才大姐打来的电话。
宋家大姐说:“一个小棋子罢了,没有利用价值就丢出去,有什么好可惜的。”
宋家大姐都这样说了,虞世清还有什么理由帮助张鸣泉呢?
“鸣泉,你的妻儿我会照顾好的。”
闻言,张鸣泉面如死灰。
他缓缓松开了紧抓门框的手,眼中祈求生存的希望熄灭。
虞世清看着他,心中也不是滋味。
毕竟跟了这么多年的人,要亲手除掉,还是有些不舍。
张鸣泉扛下了所有,“暗杀央行顾问的事,都是我一人策划的。”
因为南京那头有人盯着,张鸣泉的案件很快就递交了去。
没多久,张鸣泉死在牢狱里。
“怎么死的?”林櫵松问。
“自杀死的。”
康少捷这倒不问了,直接让林櫵松按照畏罪自杀处理。
杀手死了,康少捷大骂;张鸣泉死了,康少捷反倒轻松了。
林櫵松看出了什么。
回去后,他和彪子复盘整件事。
彪子说:“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推着往前,推着张鸣泉走进深渊。”
林櫵松也跟着点头,“通商银行的股市,通商银行的库金,通商银行外的死尸,以及这次暗杀。
这桩桩件件都有关联的。”
林櫵松开始分析人物,他要知道是谁要杀张鸣泉。
最终的目标放在沈图南、魏若来身。
只有这两个人是始终在线索里的。
“是沈图南要杀张鸣泉?”彪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