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心里暖暖的。”
“看看,不过是死物就能温暖你,偏偏某些灵长类动物却不能,这还有必要要吗?”
席宛拿葫芦的手一顿,随即笑了笑。
“你还小,不知道...”
“不,我知道。”
“???”
席宛不解的看着林酒,林酒再次替席宛斟满。
“大姨,我可不是神棍,靠坑蒙拐骗为生,我的能力都是靠我一分一分修行来的,不管是您想隐藏的过去,还是未来尚未发生的,从见到您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大差不差的看出来了。”
“所以你才会给我那样的提醒?”
林酒点点头,将葫芦递给席宛。
“大姨,还是那句话,膏药撕下来时很疼,可疼只是一时的,若是一直拖延,可就不止疼这一个并发症,甚至危及性命也有可能。”
席宛低着头,看不清情绪,林酒知道她在思考,起身离开,刚走没几步,又突然停下。
“大姨,对外公外婆来说,这不一定是惊吓,很有可能是惊喜。”说完加快脚步,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后花园,至于席宛,则是端着酒杯转悠着,一直过了很久,才一饮而尽。
“说的对。”
她将酒葫芦收起来,起身离开,过年又怎么了,不就是过年吗,至于还要大过年的给自己找罪受。
...
席宛走了,在傍晚时分,拖着何达离开席宅。
林酒站在高高的屋顶,看向远去的车辆,迟暮晚飘上来,就看到年轻人倒背着手,跟个老头似的,一脸严肃。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比你大哥还像爹。”
林酒瞪了他一眼,继续看向远方,已经逐渐变小的车子。
“我在想大姨,这何达在她身边小心翼翼藏了这么多年,若是让她发现以前的情分都有问题,会不会崩溃?”
“你太小瞧你大姨了,先不说她自己创办的TW品牌,你就看看咱家这些人,大舅舅,大姨,妈,还有小舅...”
咣当一声,楼下门砸向墙面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一个颓废男晃悠悠的走进来,不止迟暮晚,连林酒都沉默了,这还是他们来到席家,第一次见到席永,几日不见,好家伙,已经犀利哥成这样了吗?
“算了,不加他了。”
林酒看了眼迟暮晚,其实他想表达自己真的很嫌弃这个舅舅,就见后者立刻捶捶胸口,三指指天。
“我不会嫌弃你有这样一个舅舅,一家子总有那么一个基因突变的奇葩,我懂,我都懂。”
“......”你懂毛线啊,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