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坦率的说，秦观也想要长孙冲这个特效。

封北撇了撇嘴，他也羡慕，但是那个小黄人的流派也确实是人家自己的机缘。

而且封北不认为自己有长孙冲的那么神奇的脑洞。

长孙冲腼腆一笑，让人觉得刚才仿佛欲海中的大魔王与他无关。

随着众人站定，漩龟也开始踱步向前。

“轰！轰！”

虽然动作缓慢，但身躯庞大，所以前进的速度甚至比马车还要快不少。

在漩龟的影子当中，一个由阴影组成的狰狞狼头若隐若现。

狼嘴不停的开合，仿佛是在不停的教导漩龟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坐骑一般。

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山之巅，如一把熔金般的利剑，切割着天际。

雪山巍峨耸立，其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仿佛是一座银色的宫殿，矗立在天地之间。

森林在雪山的脚下蔓延开来，树木高大挺拔，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深绿色的海洋。

只是在森林中一只堪比远古神树的的恐怖鸟首漫步的前行着。

它身下无数的古树都被其身下的龟壳推倒，并不能减弱它一丝一毫的速度。

封北躺在巨大无比的龟背上，遥望着远处的雪山：“小观，你说什么是‘人上人’？”

封北的问题让秦观不禁的有些疑惑，怎么成了一秒圣人都变哲学家了？

“顾名思义，是说我上面有人！”秦观撇了撇嘴，并不想搭理这个哲学家！

但秦观的胡扯并没有打乱封北的思路，只听他喃喃道：“前些天有一个同窗，他说想像我一样成圣，做一个人上人。”

也许是儒道的弊端，也许是刚好那句话触动了封北。

秦观皱眉思考许久：“有人说人上人是因为，自己不是人上人，还有人则是觉得人上不该有人！”

两世的积累，让秦观对这些有些让人挠头的哲学问题也产生了一定的理解。

封北的眼睛突然一亮：“那你是哪一种？”

秦观摇了摇头：“一半一半，屁股决定脑袋！我们是世家，便是别人眼中人上人的一员！”

其实秦观觉得这个无可厚非，人上人为了保持自己优渥的生活就要保证有人来供给。

那么百姓羡慕的人上人本质是因为自己不是人上人。

而人上不该有人这也只能是一种思想，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人性复杂。

长孙冲见二人谈论的什么高深，忍不住也插嘴道：“我阿耶说，成事者大公小私！剥削者大公无私！”

长孙冲的话让封北产生了更大的疑惑：“大公无私不应当是真正的圣人吗？”

姜南撇了撇嘴，这群男人真有意思，没事聊这种无聊的问题。

“无私者非是大奸，便是大恶！”姜南直接解答了封北的疑惑，而且姜南也十分信奉这句话。

秦观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cpu快烧了：“无私的背后一定是更大的恶，如此而已！”

封北撇了撇嘴，也觉得自己脑子瓦特了，没事想这些玩意干什么！

但是又总忍不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