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固然不受待见,但是自己写起来蛮有意思的,现实生活自己孤孤单单没必要让笔下的人物也饱受一个人刷图打武将吧!
……
孙坚离开之后,云襄嘱咐符伯一切后让他星夜兼程出发,务必两日到达朱虚县,将消息带给郭嘉他们,至于如何调派人手的事情云襄并未多提半字,只道一切全权由郭嘉做主,可见云襄对郭嘉有多么信赖。
符伯出城时天色已晚,云襄等人不能远送,只能远远地目送着符伯的身影,遁入嘈杂地远处。
推开二楼窗格,放眼望去无不繁华热闹,街上车水马龙,各色各样的女子在阳台上妩媚的向楼下的路人抛媚眼,嘴里尽是难堪入耳的私房秽语。司马言缩回脖子避而不及,脸蛋已经被刚才的姑娘声挑得有些红晕。
云襄悠然地与辛毗二人坐在椅子上,洽谈正酣时,见迎面而来的司马言脸色发红,辛毗未细看,笑了笑道:“文仕,这是怎么了?脸怎么像被烫红的壁炉?红彤彤的。”
司马言憋着一脸桃红的气色坐了下来,避而不答,反而问道:“勇德和猛元那两小子呢?”
“说是晚上吃坏肚子,”说话的是赵云,“这会正在后院茅房蹲着。”
“噢,”司马言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妙杰,你准备都让谁来?”
云襄向司马言眨了眨眼睛,眉睫微动,嘴上险些没憋住戳穿他瞒天过海的小伎俩,淡淡一笑道:“文仕,今日兴致颇高嘛,居然先提起正事来了。”
司马言一听云襄话外之意,自己平日里就是没个正经的登徒浪子,脸色下沉,身躯离桌,双手不自然地抱在胸前,嗔怒道:“妙杰,你这话什么意思,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辛毗闻言先笑道:“之前倒是错看了文仕与翼德二位武将,不仅武艺超群,这肚子里竟然也是皱皱墨宝啊,哈哈哈。”
“那是,”司马言最受不得吹捧,随意称赞一句就能让他飘飘然的毛病原形毕露,挺着肚子示意道:“怎么说我与妙杰读的可是同样的书,这墨能少吗?”
“得了吧,”云襄伸手拍了拍他略微鼓起的肚子,知道他后半句的意思,却又不能道破,“你小子的这一肚子的墨水还是留在明日,去蔡邕府上的时候再尽情向众人献技吧。”
“蔡府?”被云襄这么一听,辛毗突然想起他们阐述上街所遇之事,忙问道:“公子,真的打算让文仕去蔡府?还是以公子的身份?”
司马言听完立刻不悦,直瞪辛毗一眼,冷哼一声道:“喂,佐治听你这话是觉得我去蔡府有所不妥?”他目光一转落在云襄身上,得意洋洋,“要不是妙杰再三央求我,我还不愿意以他的名头前去赴约呢。”
云襄苦笑道:“是是是,这次倒是委屈了文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功劳还要全记在云某头上,实在是委屈你了……”
司马言听他这般诚恳的说辞,怒意顿消,信手摆了摆,道:“算了,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
辛毗愣了一下,显然还有些不习惯云襄这般与将领无尊无序的相处方式。他生在书香世家,自小与兄长辛毗受教颇严,深受儒家思想影响,君主臣仆之别的思想,自然也是根深蒂固。但很快他还是忍不住微微咧嘴偷笑一阵,试问谁不想与自己的主公相处起来毫无间隙,如兄如故,毫无顾虑?
不过司马言刚才所提的事情,才是正事,总不能耽搁太久,忙问道:“公子,你让符伯回朱虚县调兵遣将前来洛阳,却未给任何明确的人选,反而让奉孝他们自己做主,会不会有些唐突?”
“佐治难道不觉得集思广益会比一人独裁专政,要好得多吗?”
辛毗本想再问,但眉睫抖动间,已然心领神会,赞同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云襄拱了拱手,施礼道:“公子智慧远非当世所有,辛某此次算是遇对主公了。”
“佐治快别给我戴高帽子,”云襄一把拉着辛毗又坐到位置上,不由得笑了笑,“你再这般夸我岂不是把我当成神仙了。”
辛毗到不觉自己夸奖有过,在此之前,云襄飞渡平原关,水淹黄巾军营,一桩桩一件件匪夷所思的用兵之道,无不超出他们的想象。不过他心中深知云襄是位即便身怀不世之功,他也依旧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这便是众人愿意追逐这样一位毛头小子的另一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