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6194年秋。
旧世界,庞贝市,南城区,U-4街区。
雨夜的雨,总感觉比白天时更冰冷一些,尽管雨并不是很大。
张季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破旧的长椅,以及自己手中的香槟和怀里的妞,不由得感叹道:“真是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啊~”
话音刚落,身前长桌旁的小弟们纷纷鼓掌喝彩,神情之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某球队进球了。
“好诗!”
“真是好诗啊!老大这几句可比李白杜甫这些古人厉害多了!”
“多的不说,就应景!”
张季点了根雪茄,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低调,低调~”
此话又是迎来了一番喝彩。
其实,他也知道他说的都是些屁话,那诗还是路过隔壁小学的时候听到悄悄记下来的。
不过,那又怎样呢?
他张季混了这么久,给人做牛做马当孙子,终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不让随意一下?
想到这里张季笑笑,将香槟倒在扭来扭去的女人胸口上,又在其惊呼时将烟头用力杵在上面,烫得女人惨叫不已,却又不敢躲闪。
这是什么?这就是力量!
看着女人惨叫的模样,张季和小弟们都开心的大笑起来,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除了……坐在门外守卫尸体上叼着烟的年轻男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比起房间内穿着西装的道貌岸然之辈,他的坏要明显得多。
不论是左边太阳穴下的刀疤,还是板寸和纹身,又或者是左手还冒着烟的枪管和右手还滴着血的短匕,都体现了一个点:这人不好惹。
烟燃过一半,他直接混着口中的血沫吐在了地上,听着房门内喧嚣的噪声,微微皱眉,这个动作牵动了额角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