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钢丝球的那一刻,多多感觉脑袋嗡的一声。
上次在小溪边的情形,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满狗脸惊恐的神色,爪下竟是慢慢的朝后退去,显然是抗拒去刷牙的。
这家伙,钢丝球都出来了,你那是去刷牙吗?明显是奔着牙床去的。
它严重怀疑赵风声是不是要连自己的牙垢都刷下来。
看着多多的小动作,赵风声迅速上前,然后一把攥住多多的耳朵,令它不能后退分毫。
“想跑?”
“汪汪汪”
叫声弱了很多,多多求饶了。
然而赵风声可不管你这些,一转头,又一把扯住花花的耳朵。
“主要就是你,你学什么不好,非得学狗”
“哞?”
花花一愣,关我什么事啊!我就一过客啊!
赵科员,放手啊!你难道忘了吗?你还骑过我呢!
费力的扭动着牛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赵风声的手。
就好像被钳子卡住了似的。
并且不管它们两个如何用力,耳根都感觉要裂开了,赵风声却是纹丝不动。
这是长在地上去了么?
“别费力了,今天不管谁来,我都要用这两个钢丝球,好好给你们两个做个口腔护理”
手上用力,赵风声攥着狗和牛的耳朵,朝着小溪边走去。
屁股后缀,多多费力的朝后面用着力道,死活不肯前进。
但耳朵又被赵风声攥着向前走。
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多多感觉耳朵被扯的生疼,有种要掉了的感觉。
明白了!丫的主要是想吃狗耳朵了。
哦对!还有牛耳朵。
可它又不能用尽全力后缀。
以那二杆子的尿性,自己若是不走,他真有可能将自己的耳朵扯下来。
因此在抗拒的同时,多多脚下在一点点的前行。
相较于多多的安静型抗拒,花花就显得奔放的多。
在原地一跳一跳的,以此来加大后缀的力道,这也导致它的耳根撕裂感,大于多多很多。
事情到了这里,三个物种的拉锯战,形成了一幅有意思的画面。
赵风声领先一个身位,扯着狗牛的耳朵,身体与地面形成七十五度夹角。
然后费力的拉扯着它们前行。
而多多跟花花两个,则是屁股用力后缀,以此来增加赵风声的阻力。
他们如今的情形,就好比赵风声在六七级狂风中,拖着多多跟花花艰难前行。
好一幅不离不弃的画面。
而赵风声嘴唇微动,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身后的两位异性朋友加油。
然而当你走近他之后就会发现。
其实就是普通二逼青年在骂街。
“你是狗脑袋让轱辘把子打了啊!你吃屎就算了,还带着花花一起去”
“它是食草动物,不是杂食动物”
“草你明白吗?是一种绿色的植物”
“你是真没经历过麦香婶的毒手啊!”
赵风声叹息一声,显然又想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她若是发现你带着花花去吃屎,她能让我骑在你身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当场将咱俩变成人头狗身的新物种”
就这么一路教训着,赵风声带着它们到了小溪边上。
“去找位置,摆好姿势”
赵风声松开手,也不怕它们撒腿跑了。
你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喉头呜呜嘤嘤的,多多不情愿的朝着那曾经有过赵风声DNA的小溪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