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郎君又是谁?无情客。
那一剑的主人。他消失了,带着神秘莫测永远彻底的消失,只留下他的传说,以及留下一位女子的思念。
而江夜儿 ,多情的江夜儿此刻还在无时无刻的思念着远方的无情客。
她那灵动有神的眼睛里,还时不时的探望着房子外面的那一口深池。
她看着柳叶荡荡拍打着池水,她心如刀割的又咳嗽几响。
只见那细雨不断的落下,那风景,那美色夜艳,让她增添些许酣睡的晚意。
她轻轻的托起美艳的额脸,进入思思恋想的梦境。
可时不时的咳嗽,还是总会让它托思恋想的梦境又不时的被打断而醒。
她那一只手,充满着聪明又智慧的巧手拎着一块精致美艳的丝绸布料,伴随着她的咳嗽声,时不时的捂住小樱桃嘴角,又时不时的轻轻放下。
她放下的不是手帕,她放下的不是咳嗽,她放下的是那一段情,刻骨铭心的恋情。
江夜儿真的放下了吗,她清楚的知道,没有。
可那一个人,他现在又在哪里呢?
为何让江夜儿念念不忘。
只因,他在梦里,那是个好地方,很美的地方,风景如画的地方。
却也让人无情与兴奋的地方,痛苦与快乐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容易让人走进去迷失自我,却又容易让人走出来焕发神采奕奕的精神。
只是那个地方现在在哪里呢?它在梦里,也只有在梦里,才能让人破镜重圆。
江夜儿的灵魂早已经在思索中悄无声息沉睡着。
她那一只思托着多情额脸的巧手还坚强的耸立而托。
任凭窗外细风微微拍打,她也雷霆不动的享受着此刻的睡意。
而窗外,晚风与细雨交杂着相融而生,掠过的景色无不微微一动的摇晃着院子里那一棵棵秀美植物而动。
深池里再也看不到鱼儿自由自在的戏游。只因,江夜儿早已经睡得很沉,很沉。
可早晨的景色为何又如此之暗黑呢?
那一片乌云密布的到来遮住那高高在上的太阳产生的烈热阳光,阴暗又伴随着细雨而落,更增添人的睡意。
江夜儿,她静静的坐在那儿,不为所动的沉睡。
忽然,房间里又同时出现另外一位人影,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件厚重的艳美衣衫。
她悄悄地走向江夜儿,慢慢的把艳丽的厚重衣衫披在江夜儿的背臂之上。
此刻,江夜儿被忽然惊醒,微望着一眼,那一位不速之客道:原来是玉儿丫鬟,冷公子醒了吗?
玉儿丫鬟道:他还没醒。那一剑,下手真狠,差一点就要了冷公子的性命。
小姐,你说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听管家说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冷公子给找出来呀,可他现在还身受着重伤呢。
江夜儿微道:我也不清楚,留在此地虽然躲得过一时,但是躲不过一世。
江燕儿那丫头现在在哪里。我想要她把冷公子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玉儿道:我妹妹那死丫头,救回冷公子后,早就下落不明,人间蒸发呀。
如果真想再让她来,我想要动用无情山庄里的神秘飞鸽传书呀。
江夜儿道:神秘飞鸽传书?那可使不得,万一暴露了冷公子的藏身之地,只有死路一条呀。
你应该清楚,神秘的飞鸽传书也只有江离才能动用。
玉儿丫鬟道:小姐,你忘了呀,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动用的,而那个人就是咱们的老爷呀。
江夜儿严肃道:我爹,我已经许久没见到我爹了,听说他现在在无情千妖洞里练功呢。
玉儿丫鬟道:谁说的。
江夜儿严肃道:江离说的。我也有怀疑过。可每过一段时间,我爹都会平安的出现,然后又再一次进入无情千妖洞里练武。
我爹就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也不清楚在妖洞里练习的是啥神秘武功,而且还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
江夜儿轻轻的走到冷飞的床前,微望着还在沉睡中的冷飞,不语。
而冷飞,他身体上的那一道深深的伤口也不知何时,早已经被包裹着一层层深厚的白色布料。
此刻,沉睡着的冷飞,阴沉沉似如一具死亡多时的死尸。
他那苍白的额脸之上早已经失去曾经神采奕奕的英俊神儿。
只留下岁月洗礼过后的伤情重造。他偶尔也会在沉睡中轻轻的呕吐几声,那是伤痛过后带给他折磨的痛苦。
冷飞,死里逃生的冷飞,是江夜儿在九死一生中,活生生的把他从地狱之门拉回人间。
他还活着额头不断的冒出汗滴,那是痛苦后强忍流出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