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太宰迟疑:“可。。。大王。。。那他背后师承方面。。。就怕杀了小的,惹来老的啊。”
龙孙道:“那我们杀时隐蔽些,手脚清理得干净,谁能猜出是我们做的。”
鲤太宰摇头:“长安城内乃大唐国都,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天庭监控也严密,想在长安城内杀人而不被发现,难。何况他既然是卦士,师门必然也精通卦术。”
老龙王虽性格乖张狂妄,想到要招惹一方神秘的势力也不禁眉头紧锁。
蟹士突然插嘴道:“大王!臣有一计!”
“说!”
“依臣之见,这赌赛咱们未必就输了!”
此言一出,老龙眼前一亮:“此言何解?快快道来!”其余人等也纷纷拿眼看来,眼里惊讶不信之色令蟹士面现矜色。
蟹士道:“大王,卦士说:明日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那大王明日便行雨差些时辰,少些点数,那便是那厮断卦不准,怕不赢他!那时砸了他招牌,赶他出长安,随后在荒郊野岭之中结果了他性命,岂不痛快!”
龙王听闻,喜上眉梢,鲤太宰却急道:“不可啊!”
龙王不悦,但鲤太宰所言不能不考虑:“为何不可?”
鲤太宰谏道:“大王,依蟹士所言,的确是赢了那卦士。可是大王,别忘了明日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之言,可是玉帝的敕令啊!为诛一卦士而获罪天庭,因小失大啊!”
龙王耸然动容:“是啊,这可是玉帝敕令。。。”可老龙王本以认定赌赛必输,如今有了可赢之法,以老龙的狂妄自矜的个性,想让他再向一区区凡人认输,又实是不愿。可要是为赢一凡人而得罪玉帝,他还是不愿。老龙举棋不定,面色变幻。
蟹士闻言皱眉不已,转了转眼珠,道:“太宰所言有理,是在下考虑不周。不过,玉帝敕令下雨,大王下雨便是,差些时辰点数,如此小事差异,玉帝。。。未必会深究吧?毕竟我们大王司雨多年,劳苦功高啊。”
老龙王闻言,颇为意动。
鲤太宰不赞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老龙再次眉头紧锁。
龙子这时插口道:“鲤太宰是否多虑了。且不说父王乃是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玉帝会否因这些许小事降罪我父王,但只说我大兄黄龙,见居淮渎;二兄骊龙,见住济渎;三兄青背龙,占了江渎;四兄赤髯龙,镇守河渎;五兄徒劳龙,与佛祖司钟;六兄稳兽龙,与神宫镇脊;七兄敬仲龙,与玉帝守擎天华表;八兄蜃龙,在大家兄处砥据太岳。母后更是西海龙王胞妹。咱家关系通四海,势力达三江,玉帝真敢因这些许小事降罪我父王么?”
此言说的霸气,说到了这老龙王的心坎里去了。老龙王眉头舒展,展颜欢笑:“哈哈,孩儿所言有理!孤意已决,太宰不必再劝了。”
鲤太宰咽下话语,和虾臣、蟹士、龙子、龙孙、鲥军师、鳜少卿一同垂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