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的抬起小屁股,抬起身将姜河肩膀上的唾液和泪水擦拭着。
声音还掺着些许哽噎:
“师尊...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之前旻心也不该说那样过分的话的。”
小姜河的压力骤然一轻。
姜河现在满是愧疚与自责。
起了不该起的反应,对徒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她细嫩的腿儿被自己掐的密布青痕,用力之甚,有些地方已经渗着血迹。
然而少女恍若未觉,只是焦急的擦着自己肩膀上无关痛痒的液体。
旻心连咬都舍不得咬自己...
而自己却做出这般过分和恶心的事情。
姜河忍着欲望的冲击,摸着她的小脸。
上面湿湿润润,密布泪痕:
“本来就是我的过错...平白无故的生气,不过旻心,你放心,我会把她们找回来的。不管面对什么...”
“师尊...”
白旻心抿了抿唇瓣,轻轻坐下。
依赖的靠在他的胸口。
那要面对的可是神感教,可师尊不会骗她的。
就算先前不止有着神感教,还有着太真天。
他也义无反顾的站出来。
“...”
软弹的小屁股又一次压到小姜河上。
反复的压力往往更具刺激。
“师尊,你怎么了?”
白发少女的嗓音软糯起来,她茫然的看着姜河不断深呼吸。
眼眸弯成月牙,天真的笑着,
“还是这样的师尊,让旻心安心...”
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着,直欲跳出胸口。
师尊捏的腿儿很疼很疼,还故意揉敏感的足心。
可为什么他要这么欺负自己...
以前都是拿鞭子抽的。
听说哪怕是元婴真君,夺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容易被前身反噬,幸好师尊还是她...喜欢的那个师尊。
装成天真的样子很让她难为情,可像个孩子一样依赖在师尊身上,真的很安心。
这傻丫头...
还没普及基础的性教育呢,她要是懂这些就不会安心了。
“丫头,你先出去吧,师尊需要调整一下。”
姜河将她轻轻推出怀中,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腰间。
遮掩住她的小腿,嫩白小腿上密布的青淤额外显眼。
姜河一时之间,有些感谢玄黄珠带给他的情欲了。
若是没有这情欲,旻心的细腿得被自己捏爆了。
哪怕如此,若不是她先前被龙尸馈赠过,就算姜河在欲望的驱使下故意留手。
她也经不起这般摧残。
“嗯...”
白旻心欲言又止,这是要将老姜河的余魂给炼化掉吗?
她现在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看到姜河赤红的双眸,没多说什么,披着宽大的外袍就踉跄的走了出去。
“赵秋君,跟上她。”
姜河撑着昏昏沉沉的头颅,勉强吩咐出找赵秋君,
“不要让她跑太远了...”
“!”
赵秋君茫然的张开双眸,便看见一步一趔趄的白旻心。
顿时用意味难明的眸光看着姜河。
要不是姜河现在神智不清,怕是无地自容了。
她默默的摇了摇头,悄然尾随而上。
...
白旻心小脸上的死寂如在眼前。
而令她绝望的不是自己的折磨,而是现在的自己,又变成了老姜河。
姜河心中有着沉甸甸的压力。
若情欲是由玄黄珠引发的,那暴虐又是由什么引发的?
姜河看着手上残余的血迹若有所思,上面散发馥郁的香味,勾引着心头的欲望。
或许,不止是自己有这个问题...
而在原文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世界也都越发的混乱。
那场波及整个修真界的浩劫,无差别的席卷了凡人和修士。
直到最后,天下人死伤惨重。
而高境界的修士却反倒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
往日元婴真君,只在那些传承悠久的宗门存在。而且都是些苟延残喘的老东西。
金丹真人,往往都是一州的定海神针。
可在这场浩劫中,明明天下修士十不存一,可接二连三的有年轻天骄突破至元婴期。
譬如那三大主角,和他的三个徒弟。
原文中描述这个时代是黄金时代,大争之世...杀伐不断看似极为正常。
姜河现在隐隐察觉些许不对,而以元夏的性格,就算再想杀自己。
也不可能置旻心和衿儿不顾。
昔日汤格的话重现脑海中:
“相传在南海海底,存在着无边炼狱,得此病者,如同堕入这深海中的炼狱中,沉沦在无尽痛苦的梦魇。直至昏死在梦中,亦或者醒来后陷入疯癫。故而称之为海狱魇。”
莫非,自己是得了这海狱魇?
以及未来的天下修士,也在不知不觉的中招...
在寻得她们两个之后,必须得去朱明仙宗的祖地海州一探究竟...
海狱魇...海狱魇...
姜河的思绪越来越混乱,明明眼睛还是睁开的,可偏偏视线越来越模糊。
他嗅到尸体的腐烂味道,还有屎尿的臭味。
动弹不得,嘴里满是未知生物的毛发。
四肢被捆的严严实实,难以逃脱。
这里是一处极其狭窄的地方,姜河顿时焦虑起来。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喘不上气来,无穷的恐惧如潮水将他包裹住。
忽然,有一道亮光传来。
前世的养父母厌恶的捂着口鼻,拉开地板向下张望着。
男人轻笑着:“这么活泼的儿子,怎么能有幽闭恐惧症呢?”
女人则是不屑的嘲讽:“装什么,不是很喜欢小动物?真恶心,连活的都下的了嘴啊,小河~”
男人又蹲在地上,无奈的叹息:
“不要怪爸爸,谁叫你这么不听管教?连一声爸爸都不愿意喊?只要喊一下,爸爸就放你出来哦?”
姜河的唇边还有带着血迹的毛发,他亲口吃了在这炼狱之中仅剩的慰藉。
自从被这对男女收养后,无时无刻不处于残酷的虐待之中,唯有一群同病相怜的猫狗。
只要喊一声“爸爸”,他就会放自己出去...
放下自己最后的信念和骨气,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下喊着爸爸。
姜河嘴唇哆嗦着,在他们欣喜的目光中缓缓张开嘴:
“滚你妈的!”
都是幻觉!
男人和女人脸上的狰狞和狠辣,顿时如玻璃般炸裂开。
姜河不断喘着气,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此时却愈加浓烈。
被隐藏在极深的记忆再度被勾起。
那段往事,甚至只是一切的开始...
苦涩充盈了口腔。
这三个徒弟的经历,和自己何其相像。
甚至很多伎俩,都是他从养父母身上学来。
打碎脊梁,折磨心灵,却又时不时的关怀照顾...
如果是他,就算那对男女真的悔恨了,他能接受吗?
扭曲的画面再度凝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碎掉的玻璃后浮现,他正蹲在地上,对幼童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