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撬了薄绯夜的未婚妻,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啊。今天这个消息一爆出来,贺氏集团的股票下跌了10%,五十几个亿就这么白白蒸发了。现在股东们都在问我要人,要他出来说清楚,甚至还要把他从董事会踢出去呀。”
贺荣生遇到事,就跟丢了主心骨一样,愁容满面,在老爷子耳边不停地絮絮叨叨。
“爸,您真不该同意林默和一航离婚啊。当初清风道士说了,林默八字旺我贺家啊,她的运势能不仅让我贺家起死回生,还能让我们贺家跻身为南城一流氏族。现在他们才离婚第二天,我们贺家就被爆出这种丑闻来。哎……真是——”
“好了!就是后悔,也为时晚矣。”
当初的确是靠着林默,才让扭转了贺家败落的局势。
可林默在贺家这么多年了,虽说是旺贺家,但毕竟她和一航过得都不幸福。
他认为时机到了,也可以放她自由了。
可谁能想到,才离婚第二天,就出了这么大幺蛾子。
可秦柔却是不信这些,“爸,要我说林默是丧门星才是。要不是林默故意捅破了这篓子,把一航和灿灿的事泄密到了薄绯夜那。薄绯夜怎么会怒打一航,把他打得重伤住院?现在这一出,明显也是薄绯夜为了报复一航他们。”
“你儿子若没干出勾搭人家未婚妻这丑事,换谁告密都没用!”
贺老爷子帮理不帮亲,义正言辞道。
“一航和灿灿那是情投意合,要说有错,也是那些不被爱的人!”
秦柔实在气到了极点,竟又还嘴冲撞老爷子。
贺老爷子被气得不轻,脑袋又一阵发昏,幸好贺荣生把他扶住,急声道:“爸,您还好吧?现在我们是我们贺家危急关头啊,您可不能倒下啊!”
秦柔翻了个白眼,心想气死这个老不死的才好呢!
“换我说啊,就该把林默抓过来,兴师问罪!”
她说的是心里话,林默把她儿子女儿害得不轻,她哪能轻饶了这个小贱人?
贺老爷气得跺了跺拐杖,“荣生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德的媳妇回来?”
贺荣生也是急了,肩带肘肘带腕腕带手,就朝秦柔的嘴巴上怒扇而去。
“啪!”
这个耳光打得响亮,更是打得秦柔措手不及。
要知道,这辈子窝囊的贺荣生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她。
她懵了几秒,而后用怨恨委屈的眼神瞪着贺荣生,“你敢打我?”
贺荣生也是没想到打这个泼妇,感觉那么爽?
打完之后,整个人都心旷神怡了。
他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昂高了头,终于有了一回农奴翻身当主人的痛快。
“打你怎么了?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在这胡说八道,忤逆长辈,你真要把爸气死,才甘心啊?”
秦柔捂着脸,又含着恨意瞪了瞪贺荣生,这才扭身跑开。
贺老爷子摇头叹气,娶了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媳妇回来,真是贺家不幸。
他叫贺荣生把自己扶到沙发上去,“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家里可要稳住。待会你去给小柔道个歉,哄哄好。”
“是,爸,家和万事兴这个道理我懂。刚才我就是看不惯她顶撞你,我才出手教训得她。”
其实贺荣生早就想教训这个悍妇了,以前是没这个胆,刚才一恼之下,就扇了她耳光,这种手感想想就上头,以后逮住机会还要扇她!
贺老爷子指了指那边收藏柜子,“去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是上个月明珠去欧洲旅游,我叫她买的。”
贺荣生老实照做,把音乐盒拿了过来,这个音乐盒很复古,造型精美别致,但有点幼稚,不符合老爷子气质。
他不解问道:“爸,你要这个音乐盒干嘛?”